個年輕的雌性,他仔細想了想,對方應該是住在部落西邊,年紀比他小,好像是叫花花,他後面還跟著一個藏起腦袋卻露著大半個身子的小獸,他們平時和這個雌性沒有過多的交集,連點頭都算不上,不知道這次有什麼事。
“是花花吧,有事麼?”蓮蓮淡淡地笑著,思華站在蓮蓮身側,目光中也帶著詢問。
花花早就知道蓮蓮和樂巧是好朋友,在這能碰上他也沒意外,想到樂巧的身子不方便,也就理解了為什麼出來的是這兩位了,所以他也沒猶豫,開門見山的說,
“蓮蓮哥哥,巧巧哥哥在家吧,我找他是有事情的。”
蓮蓮挑眉,笑意不變,“那就進來吧,巧巧在屋裡呢。”
“嗯……”花花想了想說道,“我就不進去了,在這說也一樣。”不熟絡的雌性間不會隨意的進對方家裡的。
“可是……”蓮蓮故意停頓。
“我跟你說也行,你在轉給巧巧哥哥聽吧。”花花一臉為難的輕音說道。
“那行,你說吧,一般的事我都能做主。”什麼轉不轉的,蓮蓮走兩步下了臺階站在花花前五步遠的距離。
思華也大步跟著,他是好熱鬧的人,哪也少不了他,不過這個雌性他不喜歡,怎麼有種藏著掖著的感覺啊。
花花也不墨跡,轉身攬過身後的小老虎,推到兩人之間,指著後腿處一塊巴掌大的掉了一層毛皮的地方,難受又心疼的說到,“蓮蓮哥哥,你看看這,這是巧巧哥哥家的貝殼給咬下來的。”
蓮蓮和思華看著一塊露出鮮肉的後腿,紛紛皺起了眉頭,心中不免疑惑,貝殼性子天真,活潑好動,跟部落裡的年紀相仿的小獸人們都能玩到一處去,從小到大沒有發生過爭執和打架,當然了偶爾的挑戰不算,那都是有規則可循的。
蓮蓮溫和的摸摸小老虎的頭,柔聲說,“這是貝殼給你咬的麼?你們打架了麼?”冬季四處白雪皚皚,這幫崽子想跑鬧都沒地方去,平常也就是聚集的部落的中心廣場上玩玩。
“嗚嗚……”
小老虎的體型比貝殼小一圈,眼中都是挫敗和沮喪,也沒回答蓮蓮的話,只是嗚咽幾聲。
“怎麼回事?”樂巧穿著大衣開啟門,他在屋裡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去,總覺得有事,靜不下來就出來看看。
“你怎麼還出來了?快回去。”思華氣急的大喊一聲,要是滑到可怎麼辦,嘴裡嗤著他,腳下卻快走幾步上前扶著人。
“巧巧哥哥,你當心點。”花花見人出來了,面上也笑了幾分。
思華沒容花花繼續說,就噼哩叭啦的把方才的事情又敘述一遍。
別看樂巧平時總是對貝北和貝殼又打又罵的,可是決不允許外人隨意的汙衊和欺負自己的小崽。
思華話音一落,只見樂巧似笑不笑哼一聲,眼角上挑,口吻嚴厲,“小老虎你告訴我,到底你和我家貝殼發生了麼?這是他打的麼?”
“嗚嗚……”黑白條紋的小老虎低著頭,蹭蹭爪子,他感到好丟臉,好羞人,他不要說。
眾人見他這表現,明顯就不像是花花說的那樣,但也不能輕易的把人打發了。
蓮蓮代替樂巧做決定,“我去找貝北,讓他去叫貝殼,等到齊了之後再評辯是非吧。”又看了看花花,道,“外面冷,小獸人這個傷是不是先應該去找族醫呢?”
花花本來見自己崽子受傷回來就心疼的要死,一聽是東邊的貝殼咬的,立刻抓著獸就來找說法了,這會兒蓮蓮提起來他才想起應該先上藥,也暫時管不了其他的了,說了聲一會來就拉著獸走了。
“我去跟著,不讓他亂說。”思華拍拍樂巧的手跑步跟上去。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殼子不是淘氣的小崽,咱們先進屋。”蓮蓮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