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輸家提出任何一個不觸犯法律不算為非作歹不違反學院規矩的懲罰,三局兩勝,一個人只能出場一次,你敢不敢?”
馬球是在五國的權貴中很流行的一種娛樂,但都是作為兩隊對壘,像沈傾歡這般的點球,懲戒模式,眾人還從未有聽過,這麼新鮮的玩法,對他們這些紈絝子弟來說,無疑是有巨大吸引力的。
此時,哪怕是看著沈傾歡和楊舒不順眼的吳銘,也來的興趣,他俊美的五官上,染上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輸了的話,像個女人一樣哭鼻子賴賬的,可真就沒意思了。”馬球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已經玩的爐火純青了,對準球門進球這般的小兒科怎麼會難倒他,更何況如今他對面的楊舒和沈傾歡,前者看起來倒似有些身手的,但沈傾歡自己也說了,每個人只能出場一次,他手下的人即使在楊舒那裡輸了,還能從沈傾歡那裡找回來一局的,她可是腳上是有傷的,至於第三局,他們總共才兩個人,此時這活動場這麼多人,他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子敢正面跟他過不去跑去給沈傾歡他們做隊友,即使有那麼個不怕死的,對上的是他,也是他穩勝,三局兩勝,贏了那兩人,是沒有懸念的。想到自己等一下贏了他們,這兩人在自己面前磕頭求饒的情形,吳銘的嘴角就已經不由得掛上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自然。”
楊舒卻有些緊張,馬球雖也難不倒他,但此時沈傾歡這個情況,再加入進來的話,輸了倒是其次,只怕受傷的腳裸更是雪上加霜。
沈傾歡淡淡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然後才轉回楊舒身上,輕聲安慰道:“沒事的,相信我。”
說話間,活動場上的學子們已經自發的散到了外圍,將場地留給了他們,沈傾歡趁著大家沒留意的空擋,輕聲問楊舒:“這學舍裡的澡堂,可是許多人一起洗的?你來這裡的這幾日是在有見識過嗎?”
這話一說出來,就見一直性子直爽熱切的楊舒頃刻間紅了臉頰。
☆、033 比試
也不知道旁人有沒有聽見沈傾歡的問話,楊舒的目光掃了一下四周,才垂眸,用蚊蚋般大小的聲音道:“我也才比你早來兩天,還……不曾到過澡堂,不過,聽說只是一間大澡堂,沒有隔間垂簾一類的。”
猜想也是這樣,沈傾歡道:“學舍後面不是還有後山,那上面可是有清潭山澗一類的,可以洗澡的?那你這幾日不是都沒有洗澡?”
聽到這話,楊舒的臉色更紅了,支吾了半天,有仔細打量了沈傾歡不做玩笑的面色,才道:“後山是有的。”
她們兩人說話間,場地已經空了出來,吳銘那一邊,除了他之外,還留下有兩名學子在場內,其中一人,就是昨日跟在吳銘身後單手提著小丫頭的男子,聽旁人叫他孫晉,另外一人身形雖不比這人魁梧,但舉手投足間可見起下盤功夫很沉穩,叫孔煜,應該是個練家子。
而沈傾歡這邊,只有她和楊舒兩人。
吳銘負手而立,驕傲的目光再度打量了一番沈傾歡,朗聲道:“可是事先說好了,每個人只能參加一局,而今你們總共才兩人應戰,豈不是等於已經放棄了一局?”
“非也,雖然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但我們還有一位朋友,稍後就到,再者,因為我們人手不夠就算我們輸了一局,吳大公子也贏得不夠體面不是?”
這話倒真是刺到吳銘的面子上了,他大手一揮:“隨你,什麼人,儘快找來,免得到時候跪地求饒還要說本公子勝之不武。”
沈傾歡抬手招了一個之前才下到活動場時候,所見到的人中,面有擔憂之色的一人,請他幫忙去找可能現在還在學舍發呆的卓洛景天過來。
這人最初擔心她和楊舒的安危,可見其心向善,是有正義感的,且還沒有完全臣服於吳銘的淫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