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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捂著臉，哭泣的讓人不忍直視。
徐素瑤冷眼看著他，同時掃視了周圍一圈，讓周圍人都靜了音，等他哭的不好意思的時候，才冷聲打斷道：“反省，自己在家反省即可。不用表現給我們看。等你什麼時候做到了，我們自然知道。你退下吧。”
那人仰著臉，不解何意。
徐素瑤解釋道：“今日本宮要求之事，十分重要。需要的人也並沒有那麼多。現在，本宮就開始擇選本宮需要之人。”
周圍人的臉色立馬變了。
莫不是，他們之前說的話，也是考核的一個指標？
卻聽徐素瑤說道：“本宮需要的人，要有一顆明辨是非的心，不會人云亦云，不會連自己做什麼都不知道。自覺做不到這一點的。自行離開。”
離開的人自然很少，徐素瑤嘴角一翹，她猜對了。
“你們可能不大瞭解這句話的意思。”眼中精光一現，徐素瑤道，“旁人興許會為了你們所做的事情，侮辱你們，詆譭你們。興許說你們跟著本宮，胡作非為，興許是說你們，沒有骨氣，只為了高官俸祿，興許還會說你們如同小丑一般苟活。即便這樣，依舊能堅持本心的，留下來。”
這一次，猶豫的人多了起來。
徐素瑤又加了一劑猛藥：“甚至本宮，也不能確定。”
終於，一群人耐不住了。
他們小心的問道：“貴郡主，若是此時退出，晟室之事……”
徐素瑤嘴角一勾：“晟室，不影響。”
只是少了點參與統一文字的機會而已。別的，都不影響。
那人便果斷的帶頭，離開了之前緊密站在一處的人群。
他這一離開，原來的圈子便如同被人鑽破心的玻璃球，一下子四散開來。
等徐素瑤再稍微恐嚇一番時，只剩下百來個人了。
還準備再嚇唬一番，蕭楠霆回來了。
“墨林齋一事已妥當，速速去吧。”他淡定自若的隨意道。
徐素瑤：“嘎？！！”
“不是要去墨林齋三樓嗎？已妥當了。”蕭楠霆微微蹙眉，難道他的瑤兒改主意了？
眼神凌厲的掃過整個屋子。見現在徐素瑤面前的只有百來個人了，而其他大部分人，遠遠的，如同看熱鬧一般站在別處。
蕭楠霆有些不悅：“人不夠？本王替你尋些人來。”
徐素瑤還停留在，好可惜，本想看著他怎麼風華絕代的讓墨林齋掌櫃的怎麼心甘情願開啟三樓……上。聽他提及人少的問題，忙忙的道：“這人已經很多了。夠了，儘夠了。”
有意無意的，徐素瑤又道：“墨林齋從來不允太多人進三樓，這裡的人還要再擇選一番，去除半數之多才可。”
蕭楠霆點了點頭。
隨後指了指那百來個人道：“留四十，如何？”
徐素瑤點了點頭：“差不多吧……你有什麼篩選的法子？”
蕭楠霆只問道：“做什麼？”
徐素瑤一噎，眼神瞥向腳踝處的錦囊。
該死的，她一直掛著這個在！
蕭楠霆有些訕訕的問道：“不好說？”
一定是隻適合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才能說的話，否則徐素瑤不可能又想到她的空間。
徐素瑤點了點頭：“不好說。”
頓了頓，她才道：“也沒什麼，只是整理一些書籍罷了。”
“去墨林齋三樓，整理書籍？”蕭楠霆挑了挑眉。
徐素瑤點頭承認了。
結果，周圍一片譁然。
徐素瑤不解何故，好半晌，蕭楠霆才忍著笑道：“墨林齋，這麼厲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