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寇羽,明顯的不安起來。
“國師誤會了,碧藍煙之事,不過之前聽南域宮中的人提起過,王爺也只是對於眾人傳說的醫仙有絲好奇罷了。”司寇羽淡笑著道,不著痕跡的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呵呵,既是如此,曾經臣替碧藍煙畫過一幅丹青,便給王爺看看便是。”說著一個眼神示意,宮人連忙的退了下去,不多時,將畫卷呈了上來。
賽馬的人依舊在馳騁著,可是這看臺上的人卻似乎已然無暇觀賞,宮人在國師的示意下小心的將畫卷展開。
蒼茫暮色中,一襲七彩琉璃群逶迤於地,那明眸善睞的女子回頭淺笑,額間一點硃砂,如夜空中空靈透亮的星辰一般,折煞了周遭美麗的風景,玉碩看著那畫中的女子,眼底閃過莫名的情緒,這就是現在的煙兒嗎?
而司寇羽卻是心底冷笑,因為那畫裡的,根本就不是碧藍煙,他們將碧藍煙裝作雅蘭公主嫁給了玉碩,此刻,自然不會在拿真人給他看,皇帝亦是心底一驚,因為畫裡的人,不是碧藍煙是肯定的,可是居然是雅蘭,不,或許更準確的說,是兮蘭。
“這便是碧藍煙,王爺,丞相可曾覺得,比起一般女子,有何不同?”南宮月澤依舊不改先前神色的問道。
“傳言果然不可信,這碧藍煙不僅不是奇醜無比,而起這不諳世事的女子,果真比起生於市井中的女子,多了幾分的靈動。”司寇羽道。
“國師這幅畫,畫的可真是用心。”玉碩不熱不冷的道,那一筆一畫的勾勒,一看便知作畫人寄予的情感,南宮月澤淡笑不語,拿這幅畫不過也是無奈之舉,他也不曾想,玉碩突然會要看碧藍煙,方才取出了這畫。
“呵呵,這畫也看過了,王爺和丞相不如也挑匹馬去場上跑上一圈,看看我南域的馬可否當得起馬中將軍的稱號。”皇帝此時方才開口道,兩人點點頭,起身朝著馬場而去。
“國師,這玉碩可…”皇帝看著玉碩的背影不滿的道,卻被國師一個眼神制止,閉上了嘴巴。
玉碩,呵呵,這般的人,又怎麼甘心屈居人下,辰國的將來,果然如星象上顯示的一般,蘊藏殺機。
就在玉碩選馬之時,隨身侍衛悄聲來報,阿月回來了,而且,中了毒。玉碩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找了個推脫之詞,回到了住所。
阿月似是累了,已經自顧的倒在了床上已經睡著,玉碩走進來的時候,那小人兒已經睡熟了,侍衛本想叫醒她,卻被玉碩阻止,看著那搭在床沿上的左手,手指上黑色的痕跡異常的突兀,玉碩走進,伸手搭上了她的脈息。
七日殤,只要觸碰就會染上的毒藥,若無解藥,七日之內,全身焦黑,窒息身亡。不過奇怪的是阿月體內的毒已經被控制了下來,只要把已經染上的毒逼出體外,就沒事了。
“阿月,醒醒…”玉碩輕聲的喚著熟睡的人,睡夢中的人被叫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他道:“王爺…”說著翻身起來,坐在床上有絲慚愧的看著他。
“沒關係的,把發生的事說一遍。”玉碩看著她的樣子寬慰道,他原本也不該把她牽扯進來的,只不過,能上那重樓的,也只有她的了。
阿月點點頭,緩緩的將發生過的一切一字不差的告訴了他,當然,遇見碧藍煙的事被她省略的,畢竟她答應過那個姐姐不會告訴別人的。
玉碩聽完阿月的話,嘴角一絲冷笑,南宮月澤居然料到有人會進去拿那個盒子,提前將裡面的東西換掉,再在東西上下毒,最後將阿月引到那女子處,不過他算錯了一點,就是那女子居然救了阿月,否則,阿月絕不可能活著回來,他可以將事情的發展安排的如此天衣無縫,不得不說,他果然不是一般人。
“王爺,現在怎麼辦?”阿月看著沉默不語的人道。
“阿月,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