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雲家旗下的店鋪做生意從來都是童叟無欺,豈會冤枉你。”
“你們……”許娜聞言,立刻氣得火冒三丈,不過就在他還想繼續跟那名中年人理論的時候,他身邊的李言卻拿過他手中的盒子,將裡面的那支血參拿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手指輕輕一捏,那支血參便化作一灘粉末,飄散在空中。
一旁的許娜一臉疑惑的看著李言,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做,不過許娜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卻沒有出聲,她想看看李言想做什麼。
李言拍了拍手中的粉末,然後看了看這間叫做靈藥閣的藥鋪,向著藥鋪門口的中年人說道:“你們這間藥鋪是雲家旗下的產業?”
中年人看著李言,皺了皺眉頭,然後沉聲說道:“你是什麼人?”
李言冷笑一聲,翻手拿出一塊令牌狀的東西丟向中年人,說道:“將這東西拿給你們管事的看看,然後在問問他我朋友拿過來的血參是不是假的。”
中年人雖然疑惑,但是看著李言冷靜的臉龐,心中升起一絲不安,拿著李言扔過來的令牌看了看,便轉身向藥店中走去。
不一會,那名中年人便一臉慌張的從藥鋪中跑了出來,來到李言和許娜的面前,滿臉笑意的說道:“這位公子,我們掌櫃的請你們進裡面坐。”
看了看一臉笑容的中年人,李言面表情的說道:“不用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你進去告訴他,我只等他十息的時間。”
中年人聽見李言說只給十息的時間,又想到掌櫃的看到那枚令牌時慌張的神色,便馬上轉身向裡面跑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眾人看著中年人因為李言一句話便慌張的向藥鋪裡面跑去,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開始猜測起李言的身份來,就連李言身旁的許娜也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不一會,一名身穿華服的中年人慌慌張張的從藥鋪中跑了出來,先前跟李言說話的那名中年人跟在他的身後,手中還拿著一個一尺來長的盒子。
那名華服中年人滿頭大汗的來到李言身前,恭敬的捧著李言之前交給中年人的令牌,向李言說道:“這位公子,鄙人就是這間藥鋪的掌櫃,這是您的令牌,還請您收好。”
李言接過華服中年人手中的令牌,淡淡的說道:“你這間藥鋪真的是雲家旗下的產業?”
華服掌櫃訕訕一笑,然後向李言說道:“這個,公子能否先請進內堂說話。”
李言點點頭,然後便跟著藥鋪的掌櫃進入藥鋪之中,李言身後的許娜見李言進去,猶豫了一下,便也跟著李言走進了藥鋪之中。
跟著中年掌櫃進入大廳之時,李言微微一愣,這是一間足以容納數十人都不會覺得擁擠的明亮大廳,一節節長約丈許的櫃檯全都是用名貴的紅木打造,還有一群穿著統一的女侍從正在為一些客人介紹櫃檯中的物品。
李言怎麼看這靈藥堂都是一家正規大氣的藥鋪,怎麼會做出偷換客人出當物品這等自毀清譽的事情。
沒有在大廳中多做停留,華服掌櫃直接將李言兩人帶到了靈藥堂二樓的貴賓室之中。
這靈藥堂二樓的擺設有和下面大廳的擺設又不一樣,雖然面積比起一樓要小出很多,但這二樓擺上的都是一些古香古色的桌椅傢俱,看上去給人一種典雅大方的感覺,大這貴賓室的角落中還擺設著幾個名貴的香爐,爐內有一縷青煙徐徐飄蕩,讓整間貴賓室都充滿了淡淡的檀香味,讓人有一種舒適安逸的感覺。
華服掌櫃請李言和許娜坐下之後,便面帶微笑的向李言說道:“在下就是這靈藥閣的掌櫃汪景貴,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李言!”李言沒有和以前一樣用假名,而是毫不猶豫的報出了自己的真名。
“是李公子啊,不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