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鱷尾”歪拋,戰百勝的五指關節卻震得發麻!
另一名“紅衣把頭”趁隙挺進,大砍刀偏斬聶龍,身形正在幌走的聶龍,突兀低頭彎腰,皮帶石火般翻揚,但聞“卡擦”一聲,這位“紅衣把頭”的下顎頓遭擊碎,聲張面孔立時完全變形!
第三名“紅衣把頭”狂吼著猛躍向前,攔腰欲抱聶龍,姓聶的形同鬼魅,側移三步,反手揮帶,錐芒幻映的須臾,“紅衣把頭”的頭顱已裂威血肉模糊的一團。
在此毫髮難容的一隙空閒,戰百勝銅簫脫手激射,去勢恍同流矢,聶龍的”鱷尾”甫始倒卷,銅簫已插入他的左胸,幾乎不分先後,一個“黃衣把頭”也撲上前來,奮起一叉截進聶龍小腹,姓聶的全身收縮,口鼻噴血,卻在血霧迷漫的俄頃振挑“鱷尾”,鋼錐重重掃過這“黃衣把頭”的脖頸,只一轉眼,此人腦袋斜斜掛垂肩上,差點就掉落下來。
第四名“紅衣把頭”凌空而至,一對雙節棍急揮急舞,打得聶龍連連滾跌,身子橫旋不止,卻是戰百勝一聲大喝,才阻住了這個“紅衣把頭”的狂性:
“還不住手?你沒看見人他娘早斷氣啦?”
圈牢花落紅的,是三名“紅衣把頭”及兩名“黃衣把頭”,這時刻,只有兩名“紅衣把頭”出手攻擊,別看花落紅人似奄奄一息,就像油枯燈盡的前兆,反拒之勢卻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