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可以請求義父讓你參觀。”
“這……再說吧,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完成,如果到時我還有命,你再帶我去見識見識吧!”奧丁想到兩個多月後便即將嫁入凱特雅帝國的蘭妮雅,對蘭妮雅那只有找死的笨蛋才會去做的心願,奧丁心裡不禁苦笑,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自己這個超級笨蛋才會傻的去想完成她的心願。
凌方聽奧丁語氣怪怪便問道:“是什麼大事?讓本少也插一腳如何?”
“呃,這等到救人一事結束再提吧!”奧丁笑著回到古武術話題問道:“既然你之前有參加過古武大會,那你怎會不認識燕青,難道以燕青此等功力,還不夠級數代表水舞神心流出戰嗎?”
“奧丁你不知道其實水舞神心流只是權力鬥爭下的犧牲品,早在三十幾年前水舞神心流便給樓蘭皇朝滅族,至此再也從未參與過古武大會,燕青大概是當初逃過一劫的遺孤吧,再說對水舞神心流我也只是聽義父說過,而在古武術中,義父推崇過的流派並不多,不過水舞神心流曾是義父視為最強勁的對手,今日一見水舞神心流,果然真有其不可小看的實力!”
“呵—別光說我,奧丁你身上的秘密也不比我的少,如你背後的黑色長盒,就讓我很好奇。”凌方瞥了一眼奧丁身後黑盒笑道。
“這黑盒裡面裝著是劍叟送我的長劍叫什麼天劫的,還有那本人人慾奪的上古魔道。”奧丁見凌方不加隱瞞的為自己解釋古武術,心裡也不再隱瞞的有問必答,其實奧丁背後盒中裝的不只是天劫跟上古魔道,只是奧丁心想那些只是月賢者送的雜物,不怎麼重要也就不提。
“天劫,聽名字就覺得這把劍的威力定是驚人,怎麼不見你用過它,是道器嗎?”凌方初聞天劫之名只覺得這名字聳動至極,如果此劍真如其名一般,那奧丁為何放著好劍不用,心中不禁納悶於是問道。
奧丁搔搔頭笑說:“其實也不是我不想用,而是我不敢用,想那劍叟身為五大名劍之一,對天劫竟然連碰都不敢碰,聽說是道器啦,但我又不知天劫屬性為何,如果妄加使用,我怕會給天劫反噬,何況至今我還沒遇到一定要用到天劫的情況,所以……”
“哈—虧我還當你勇氣過人,竟然連區區道器都怕駕馭不了,想當初我要駕馭神兵冰點,不也遭受多次冰點反噬,看我現在不也是好好的。”凌方說著說著不禁想起昔日為駕馭冰點,曾遭受無數次冰點魔力反噬,好在當時自己有義父在旁照應,加上自身流派古武術對軀體的防護,才不至於給冰點反噬冰封。
兩人笑談之中,一路朝向梁山泊山寨而去,除了下不停的暴雨,兩人再也沒遇到任何阻撓,不知是公孫勝對燕青太有信心,還是在山寨已經佈下天羅地網等待兩人前去,如今對彼此信任交心的兩人,再也懶得去思考。
在梁山泊寨裡某間房內,林沖濃郁的酒氣,微醺的醉意,一雙醉眼靜靜盯著床上雙手交胸、全身給白色光繭包住陷入沉睡中的少女詩音。
林沖憶起今早這少女不斷驅動身上靈力治療受傷傭兵,更在即將被俘時施展禁咒讓自己進入光繭中沉睡,想起好幾次這少女在傭兵保護下明明可以逃走,但卻執意留下來照料治療受傷的傭兵,相較起來自己假冒百龍門突襲車隊,更顯得卑鄙。
再想自己一向自命清高,一手血槍八法至今無人能敵,但如今卻也落得今日行小人步數而求勝利的窘境,想到此,林沖提起酒壺猛灌烈酒入喉。
隨著覆著詩音身上的白色光繭突然暴增刺眼白芒,林沖心知那是對有敵意的人接近所產生的反應,隨著耳中傳來由遠至近的腳步聲,公孫勝的身影在林沖腦海中逐漸清楚浮現,果然隨著腳步聲一停,門一推開,就聽見公孫勝那令人聽來不舒服的詭異笑聲。
“嘿嘿嘿……什麼時候,我們二當家也對小ㄚ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