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去跟老鄭說說吧,這個懷疑的方向,應該是錯誤的!”
花奉於是朝秦琴點了點頭,“那好吧,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就隨時跟我說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秦琴也點了點頭,笑了笑————她笑起來始終顯得極其詭異。
她向門邊讓了讓,讓花奉先行走出孩童房。
但是,他剛剛邁出房間,只覺得腦袋一黑,眼前閃現了一大把金星。
而就在他倒下的瞬間,他明白自己被人用棍子砸在了頭上————“又”被人砸在了頭上。
 ;。。。 ; ; 花奉正坐在樓道里,與牟曉楓和盧沐晴交流著。
“孤兒?”花奉對牟曉楓的經歷感到有些奇怪,“你是說,從你記事的時候起,你就在鷹國的一所孤兒院長大??”
“是啊。我只知道家人似乎是專程到鷹國生的我,僅此而已。在我不大的時候,對他們還有點兒概念,但之後他們究竟怎樣了,我也不知道,對他們沒有更多的印象了。之後我便知道自己被送到了孤兒院。”牟曉楓說著,“我連中州名字都沒有,這個名字是lane幫我取的。”
“那你在孤兒院都經歷了什麼?”花奉好奇的問,“為什麼會變成武裝人員?又是怎麼回到中州的呢?”
“在哪邊經歷了......教育吧,各種教育......總之就是各種理念,進化論、社會進化論......嗯......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叫這個名字,但我的世界裡好像只知道這些。除此之外,還有失蹤和死亡————各種各樣的失蹤和死亡,但幾乎所有的原因,好像都是‘不合格’。”
“什麼不合格??”花奉有些不明白牟曉楓的意思。
“就是測試嘍,每隔一段時間會對我們學習掌握各種理念的情況進行測試,測試不透過的......反正有的是失蹤了,也有的我們知道就是死了。”牟曉楓望著天花板說著,他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眼神變的空洞。
盧沐晴雖然之前和牟曉楓也交流過,但她還是完全不能理解牟曉楓的經歷,在她的概念中,這種事情好像不會發生在鷹國。
但並沒有什麼不可能。社會,永遠都是一個可以標榜高尚自由的地方,但同樣也是一個可以藏汙納垢的地方,社會與社會之間也永遠會有各種衝突和敵意。
如果要說有什麼能夠使一個“社會”佔據所謂的輿論制高點,或許唯一的制高點,就是社會里長期積累的財富,以及因此而在世界上換來的權力本身吧!
“那你回到中州,是因為?”花奉問。
“是因為lane要被派到這邊來做事。我們都是被lane從孤兒院裡帶出來的,我這兩年都是跟著她。”牟曉楓說著。
盧沐晴對花奉擺了擺手,“我可不是啊!我是從津濱市過來的,最早的時候被聯合國安理會派出的難民船給帶走了。後來下的船。”
“聯合國?”花奉疑惑的問。
“對啊!而且,楊女士並沒有死哦,她們現在應該在津濱市的自貿區附近,建立了一個基地吧?事發之後,聯合國在海岸邊也設立了會議船。”盧沐晴說著。
“哦?!”花奉眼睛一亮,對這個資訊感到極其關注,“楊女士??你說的是哪個楊女士??”
“國家主**席楊女士哦。”盧沐晴回答。
楊女士沒死?!
那就是說,完全可以依此認定,中州並沒有亡國!?
如果是這樣的話,完全可以設法找人和那邊取得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