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任何理由、任何手段欺騙你的。”
輕輕鬆鬆幾句話,既講明瞭自己的心意,又把責任推到宋以軒身上:主謀是他!
葉葵默然了一陣。
“原來以軒的病人就是方寧。怪不得要我替他照顧診所。”想了想,“他得手了?怎麼得手的?”
葉葵的語氣聽不出啥危險火花的味道,裴晨稍微放點心,得意洋洋的道:“當然是我幫忙羅!我故意讓客戶找方寧打網球。你也知道辦公室裡蹲的人缺少鍛鍊,網球運動又比較激烈,兩個小時就讓方寧腰痠背痛大腿抽筋。”
“然後我教他去找以軒做按摩。等他稍微好點了我又找理由帶他去喝酒泡吧,結果第二天他就爬不起來了!哈哈哈哈!”
裴晨為他的智謀自鳴得意,冷不防葉葵冷了臉寒聲問:“那又是誰想出凍結我的實驗資金逼我就範的主意?”
12。
裴晨為他的智謀自鳴得意,冷不防葉葵沉了臉寒聲問:“那又是誰想出凍結我的實驗資金逼我就範的主意?”
愛情和友情,哪個更重要?
裴晨非常苦惱,苦惱得嘴裡開始不自覺得念:一邊是友情,一邊是愛情,左右都不是,為難了自己……
“你在唱什麼東西?”葉葵聽清了憋不住失笑!
“葉葵最討厭沒有擔待不負責任的人。”以軒的話歷歷在耳,“想要他為你折服,就收起你那些小聰明!寵他愛他的同時你必須要如臨大敵般的應對他,否則你會輸得很慘!”
裴晨心裡立刻有了計較,皺起濃眉苦著臉:“這件事——你別怪以軒。都是我想出的餿主意!全怪我不好!我不該鬼迷心竅找我叔叔請他幫忙暫停你的實驗資金。要打要罵我全由你,你要我上油鍋我就上油鍋,你叫我下火海我就下火海,你要我——”
“我要你閉嘴!”葉葵臉面掛不住。幽雅靜謐的西餐廳,就聽到這傢伙的呱噪,幾十道別有用意饒有興趣的眼光盯著自己不放。
“那你算是原諒我嗎?”裴晨不折不撓。
油腔滑調百無禁忌!葉葵心裡是有火,但他這樣坦承相認又充滿誠意的道歉讓他想發火也發不出來。
何況又是在公眾場合?
低頭啜咖啡,側了頭不理會裴晨哀求的目光、一聲聲的討好,倒是旁邊有個中年男子看不下去,特地轉過身來拍拍葉葵的肩,笑勸:“好啦好啦,小兩口吵吵鬧鬧在所難免啦,你不要得理不饒人嘛——”
“卟——”葉葵的含在嘴中的咖啡立馬噴了裴晨滿臉。“快點擦擦!”葉葵被那人攪得哭笑不得,抽出紙巾急忙擦拭裴晨精彩紛呈的臉。
“對嘛!”那人笑嘻嘻的又說,“這才是兩口子的樣子嘛!”
葉葵一臉狼狽,裴晨偷偷向那人投去感激的眼色。眉飛色舞,低低聲的在葉葵耳邊說:“看!別人都覺得我們般配呢!”
配你個大頭鬼!兩個男人也能叫般配?那叫孽緣好不好?偏偏還遇上個裴晨的同道中人!倒黴!
葉葵抿了抿嘴唇,想要避開現在這種尷尬莫名的氛圍。
“我去洗手間。”
“哦。”裴晨忽然若有所思:
“什麼地方最能製造曖昧?”以軒傳授的《曖昧真經》用上了地方,“不是你家36寸的雙人大床,更不是燈紅酒綠的夜吧!記住,浴室、洗手間、地窖酒庫才是真正能讓曖昧叢生的場所。當然,那是因為你道行不到家。像我這樣的高手,隨便在哪兒都能讓人為我神魂顛倒……”
試試!
裴晨扔下餐巾偷偷跟在葉葵後邊進了洗手間。
葉葵儘量放慢動作拖延時間回餐桌。悠悠然的擠了些洗手液像幼兒園孩子一樣認真的洗手,手背十下,手心十下,合起來再搓二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