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自己的一世清白被你玷汙了呢?吃虧的該是我。”
秦辰煜的目光如同浩瀚星海里最耀眼的星辰,將沈傾歡的神情全部看在眼裡,看她有些惱羞成怒,不禁笑道:“所以呢……別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你個大頭鬼!
沈傾歡抬手就是一巴掌想要給他拍下去,卻忘記了兩人這時候還保持著這麼**的姿勢,而秦辰煜就在她抬手拍過來的瞬間抓住了她的手腕,借力一轉,讓沈傾歡力道走偏了方向,接著……就準確無誤的跌落到了他懷裡。
沈傾歡那個恨啊……
這一跌雖然不重,但她的臉幾乎是貼著他的胸口,連他胸口上微微的起伏都感覺的如此清晰,讓她如何不囧,當下想也不想,條件反射的就要支肘爬起來,哪曉得,肘子才落到地面一用力,地面太滑……已經支起半個身子的她再度跌到人家懷裡……
“看來歡歡是格外喜歡我的懷抱呢!”頭頂上不合時宜的響起君懷瑜的笑聲,“來吧,我可以犧牲一下,讓你劫個色,只要你以後要對我負責。”
說完,還當真雙手一攤,很是大方很是從容的對沈傾歡展開了懷抱。
沈傾歡一張老臉早就被羞的看不出本來顏色,再聽到這欠板磚的這麼說,越發惱羞成怒道:“我都不知道堂堂君先生也有欺負良家女子的嗜好,更不知道君先生跟楚國太子到底什麼關係,要把我騙到這裡來,還要這般欺負我。”
聞言,秦辰煜露出瞭然的笑意,不過嘴角邊卻還帶著一抹狡黠道:“第一,我沒有欺負良家女子的嗜好,第二,要說楚國太子的話,這個說來話長,第三,把你騙來這裡的,只怕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楚國太子,說起來,我也是個受害者。”
沈傾歡努力動了動身子,一邊從滑的有些誇張的地上掙扎著從他身邊爬起來,一邊思索著他話裡包含的意思,前面的第一第二當是他耍嘴皮子欺負她,後面的第三,就讓她有些不解:“我口中所說的楚國太子?言外之意是什麼?”
見沈傾歡已經站好身子,秦辰煜也利落的從地上一躍而起,他就連起身的動作都那般的優雅從容,讓剛剛狗爬式狼狽爬起來的沈傾歡微微汗顏。
“歡歡,你是打算這樣看著你未來夫君的美色聽著故事,還是等未來夫君穿戴好了再慢慢跟你解釋?”秦辰煜隨意的整理了下已經被沈傾歡弄的有些鬆鬆垮垮洩出了一片春、光的衣衫,含笑看著沈傾歡。
沈傾歡剛剛當然沒有反應過來這人還穿著月華錦緞肉色朦朧的薄綢,被他這麼“善意”的提醒,當即似是被狗追了一般,竄出了大浴室,在外間找好位置坐等他穿好衣服出來。
才坐穩,被上了鎖的房門外卻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
“咦?秋月姐姐,太子不是在裡間沐浴讓我等送換洗的衣服過來嗎?”
“是啊,怎麼會落了鎖?我親眼看著太子殿下進去的。”
“還是去問問張公公吧。”
“也好。”
兩個宮女的談話聲漸行漸遠,而沈傾歡也從她們的對話中隱約聽出了些許資訊。
這裡本該是楚國太子在這裡洗澡的,而如今卻變成君懷瑜在這裡,宮女們的衣服還沒有送進來,所以君懷瑜最初才會把推門進來的她當成來送衣服的小宮女。
所以,君懷瑜說的那句,他也是受害者,並沒有開玩笑,對於誰把她引到這裡並把門落了鎖的事情,他並不知情。
可是……為什麼那宮女會說是親眼看著太子進來的?為什麼君懷瑜會在楚國太子這裡?又為什麼他之前會說出“你口中所說的楚國太子”的話?
一連串的疑問盤旋在沈傾歡腦海裡,尚未來得及一一理清,只穿著一襲寬大的綢緞睡袍的君懷瑜從裡間從容邁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