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功不可沒。只是他不愛名利,寧願歸隱山林也不願在朝為官,是以太祖登基之後他便向太祖請辭準備雲遊四方,而在他臨走之時便替顧家先祖補了一卦。先祖本是不信,但在龍游道人說中了顧家幾件大事之後,先祖這才誠惶誠恐的派人將龍游道人請回京中,而道人在萬般無奈之下就替先祖擺了一個九鳳朝陽陣,並告訴先祖必須要在顧家宗族之中選出九名貴命女子成為東宮之主才能應了此陣,並破解顧家那金龍同損的命格。”
馮儷菁說到這裡長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是把積聚在心頭的重壓全釋放了出來,“至於這陣究竟設在何處,我是不得而知,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顧家才會不惜一切的讓姓顧的女人成為皇后。並生下皇子以鞏固地位,所以顧家的女人其實只不過是用完即棄地棋子,但她們為了爭奪這個棋子的地位卻出盡手段,雙手亦沾鮮血……哼……皇上的生母不就是顧家的犧牲品嗎?”
李紹衍被馮儷菁陰惻惻的眼神看得心頭一凜,並非懼怕於她。W.16k.C n而是想到自己的生母竟被顧家如此錯待而心生不忍。想到這裡。李紹衍長身而起。強壓著心頭的憤怒對李桓道:“擺駕去昭陽宮!”
李桓領命,急忙喚來幾名侍衛叫他們保護好馮儷菁之後,這便隨同李紹衍疾步和昭陽宮走去。
登基十年有餘。李紹衍直到此時才發現昭陽宮竟是如此破落蕭瑟,落日餘輝下爬滿青苔的斷壁亦是那般的淒涼孤寂。
看到這裡,李紹衍心裡竟驀然緊張起來,只是腳下卻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徑直來到宮門前,探臂把昭陽宮厚重的大門用力推開。
昭陽宮裡寂靜無聲,宮中所有房間皆是窗門緊閉,看不出是否有人居住。
李紹衍微微蹙起雙眉,緩步踏入宮門。
“皇上,怎麼沒有人啊?”李桓見狀亦是甚感詫異,忍不住低聲問道。
李紹衍未作回答,卻是邁步走向正殿,伸手推門。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見從門縫之中突然掠過一道寒光,緊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橫在了李紹衍的脖項之上。
“什麼人?”
極力壓低地聲音透著戒備與緊張,不過這聲音對李紹衍來說卻並不算陌生。
“你說朕是什麼人?”李紹衍微微垂目看向頸上的匕首,沉聲問道。
此人這時才看清楚自己脅迫的是什麼人,是以慌忙收起武器跪倒在地,驚慌的說道:“皇……皇上,老奴……”
“起來說話!”李紹衍強壓下心頭的激動,伸手便要把“馮嬤嬤”扶起來,卻沒想到“馮嬤嬤”竟防備地往後退了一步,讓李紹衍地手落了空。
“老奴剛才罪該萬死,請皇上降罪。”
李紹衍見狀蹙了蹙眉,緩緩說道:“是朕冒然闖進來,與你無關,只是看嬤嬤如此謹慎,難道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馮嬤嬤”表情微變,隨即答道:“老奴這幾日總覺得昭陽宮裡有動靜,本來以為是有哪個不守規矩地奴才跑到這裡偷懶,不過看起來可能是老奴疑心太重,而且還驚了聖駕,老奴真是罪該萬死。”“馮嬤嬤”說著便一臉懊悔的低下頭。李紹衍見她居然連看都不肯看自己一眼,不由得心中怒氣驟起,瞪著馮嬤嬤許久才突然沉聲問道:“你難道還要繼續瞞著朕嗎?”
“馮嬤嬤”顯然沒明白李紹衍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是以訝然的問道:“皇上何出此言?老奴並沒有什麼事情瞞著皇上啊?”
李紹衍微眯著鳳眸,目光凌厲地停留在馮嬤嬤的臉上足足有半柱香的時間,直到看得她心虛的想要別開視線,這才突然伸手快如閃電般的扯下“馮嬤嬤”臉上的人皮面具,握在手中冷聲問道:“這是何物?而且我是應該叫你馮太妃,還是應該叫你顧婕妤好呢?”
顧淑妤做夢也沒想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