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跟洛川解釋,笑道:“我這麼跟你說吧。其實你也忽略了一點,我們現在不是曹敬仁、我們還有銀行三家的角逐,實際上銀行與銀行之間也存在這種競爭,所以。你的股本一旦到了一隻狼的嘴邊,那麼結果就是所有的狼都來搶這一塊肥肉,一時間便沒人能靜下心來吃進去了。”
秦簫接著鄭重地說道:“我在考慮的是。下這盤棋的到底有多少人,最好一次性的都把他們喊出來。這樣就有最客觀的估計了。”
洛川實在不懂,說道:“我只知道人都愛財。你就直接告訴我,如果我的股本被吃了,最後你怎麼辦?”
秦簫說道:“你放心,我會把你的股本要回來,你的股本只是一份吊驢的燒餅,始終不會被咬到。”
小曼說道:“秦簫,我知道你想的周全,但是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你要想好了,雖然咱們兩個人的股份加起來還是大頭,但是到那個時候,保不齊他們一撤股,還是很讓我們難受的。最關鍵的是,他會去的七靈花散的生產專利了,到時候人家就是跟你分道揚鑣,那麼市場就不是你一家的了。”
秦簫說道:“小曼,你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可是,你別忘了,還有劉雨馨啊。我早就估計到曹敬仁很可能是衝著這專利來的,什麼股本不股本,這些都是幌子,到時候他拿到這部分股本,那麼跟你決裂,就能拿到專利權。他是跟洛川的爹掰過,說白了,是專業幹這個的,不過這次我倒要還真的想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聽完秦簫如此分析,洛川和小曼才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真實劇情,那就是曹敬仁獲得七靈花散的專利,而秦簫想利用這點,看個究竟。
洛川道:“你早這麼說,我不就明白了嗎?如果是為了七靈花散,那麼這招我們不得不接啊,秦簫,你說咱們怎麼個接法。”
秦簫此時見兩人已經開始支援自己,於是說道:“其實風險還是很大的,我現在還沒有完全看清曹敬仁的實力,如果他實力就這麼點,他是沒有這麼一個大手筆的,那麼老賬還得去算到張正國那,很可能是他幕後操縱的。也正是由於這點不明朗,所以我才有所猶豫,不想以前那樣堅決了。”
蘇小曼和洛川都是點了點頭,秦簫說道:“我讓你用股本吊他們胃口要比直接把廠子押到銀行要好的多,你先用你的股本跟銀行籤一個短期的,也就是兩三年的商業合同,自己再一千萬以下就行,這點切記,不能滿額,叫我就是要看看他的態度。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洛川此時也是躊躇滿志,雖說自己心中沒底,但是看到秦簫竟然能直接這麼說,也就想到他有了計較,於是便回屋睡覺去了。
蘇小曼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再多說,秦簫走到他身邊,說道:“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小曼點了點頭,十分高興的答允了。兩人就在黛溪河邊漫步,此時已經近深秋。涼意襲來,但是星空卻格外璀璨。也就是這個時候,是一年中星空最好看的季節。小的時候。秦簫就經常在爺爺奶奶的懷中仰望這星空,那個時候的感覺是,天空是個擁擠的教室,而星星們就是兩個班級一起上的音樂合堂,而此時也是如此,但是卻不常有了,伴著忽然猛漲的秋水叮咚的聲音,卻真的讓秦簫和小曼有些戀戀不捨,希望時光在此凝滯。
小曼此時開口道:“秦簫。你為什麼一直不願意說出你自己的真實想法?”
秦簫笑了笑,說道:“你是說什麼想法?”
蘇小曼答道:“你知道的。”
秦簫說道:“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你了,這麼跟你說吧,肯定不是我讓洛川如此應付曹敬仁的真實想法,但是我還是要說這件事情。可能會有人覺得我是這麼想的,我說出了我的想法,就會被別人猜透,尤其是當有人盯著我的時候,我更沉默。尼采不是說過,‘誰將聲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