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挺拔偉岸的身影,在臺上音樂與人融為一體的時候進入會場。金髮碧眼的異國男子,一下子吸引住舞會上名門淑女的目光。
好一個俊美至極氣質超凡的外國帥哥,他優雅的手,臉上淡淡的性感笑容,一舉一動皆讓人受他的吸引。
這是貴族的天生架勢,所到之處,必然掀起無數愛慕者的心潮血湧。然而溫雅的笑容背後卻是滿腔的不耐煩,若不是為了那頂頭冠,他也不必跑來這種令人窒息的舞會。
但事關重大,他必須親自確認那頂頭冠是否真是當年伯爵,也就是他已過逝爺爺雷西爾&8226;佛倫西斯的弟弟雷克勃&8226;佛倫西斯親自定造的婚禮之冠。
他的爺爺雷西爾過逝之後,雷克勃伯爵一直對他兄長的兩個兒子和孫子照顧有加。所以他也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親人。也因為這樣,西婭拜託他的事也相對變的重要起來。
不過進場不到幾分鐘,佐尼菲亞卻險些忘記了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那個正在彈奏著電子鋼琴的女人!是她——那個灰姑娘一般從法國失蹤的女人!這個意外的巧合,令他的心情在一瞬間上升無數個百分點。
臺上的女人專注於她的音樂,絲毫沒發現臺下的異樣,這個S市上流社會的舞會已因一個金髮男人的出現而變的不同。
[正文:第十章 宴會的焦點]
舞會的主人——鄧翠翠只望了這個出現的男人一眼便再也移不開她的視線。世上有這麼完美一流的男人嗎?他的臉如此俊美,眼眸如此深邃,嘴唇如此性感,一身亞曼尼的男士裝扮價值不下千萬。她在頃刻間斷定這個陌生的異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與他相比,以往圍繞在她身邊的那些富家子弟簡直就像一隻只的青蛙,而這個男人則是天使!
她放下酒杯,邁著她認為最婀娜多姿的步子,瞪幾眼想上前與她爭男人的名媛,儘可能快的走到他面前,“先生,請問你是受誰的邀請來參加今天我這個小小的慈善舞會的呢?”她用流利的英語問著,並眨著她那雙上了厚重眼妝的媚眼。
又一個頭腦空空無聊的白痴花瓶!佐尼菲亞在心中淺嘆一聲,卻因為想了解臺上那女人而開口。聲音帶著渾然天成的磁力,聽的鄧翠翠差點飄起來,“臺上彈電子鋼琴的那個女人是你請來的樂手之一嗎?”
“不是,是我的學姐……”啊!她醉的想上前倒入他強健而寬闊的胸膛上。
“那她是你朋友了?”他儘量不去看她泛著口水的花痴臉。
“是啊,是啊!”西方人不都是很粗壯的嗎!為什麼獨獨這個西方人生的那麼優美氣質呢!宛如童話故事裡的王子。
“那就是說她也是今天的客人了?”
“對啊,對啊……”如果這個男人可以抱她、吻她……
“很好!”佐尼菲亞的笑意加深,對著面前的花瓶做問話完畢的陳詞,“謝謝,小姐!我相信你現在需要去一下洗手間,因為你嘴邊泛出的某些噁心液體正將你臉上厚重的粉底給洗去。”
“什麼!”鄧翠翠一下子從沉醉的幻想中醒來,她這輩子還沒這麼丟臉過,她可是S市最有身價的千金啊!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面子是給同樣身為貴族的人留的,像這種自以為是的小小女子,他連應付的功夫也省了。
撥開發愣的花瓶,佐尼菲亞旁若無人的朝臺上那個東方女人走去。
彈奏完畢,溫維純稍稍向臺下屈屈身,便打算離開會場。剛走幾步,卻差點與一個修長的男人相撞。
“對不起——”她的話噶然而止,她看到了什麼!她不會眼花了吧!
那個在法國噩夢中的主角人物——碧眼的金髮男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他為什麼會在這!難道她白日做夢?她揉了下不真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