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嗎?”他優美的嗓音有些沙啞,他撫著她的黑髮,“快點醒,讓我看見你的笑容,否則,我真的要發瘋了……”
他柔軟的動作搐動了她的意識,溫維純從半昏迷中徹底的醒過來,張開沉重的眼,她努力向他露出一個笑容,“是……這樣的笑容嗎?”
“小純!”佐尼菲亞驚喜的捧住她略微蒼白的臉,“你醒了?你有聽見我說話!”
“恩,你好吵哦,我都沒法睡……”望著他因焦慮而有些狼狽的俊雅面容,她眼眶溼潤,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是這樣的在意她。
“你讓我好擔心!小純!”他抱住她,緊緊的,深怕一個不小心,她又失蹤不見。
“柏菲……”她回摟他寬闊的肩膀。
“恩?”他靜靜享受她的擁抱。
“我愛你——”她愛他,很愛很愛。……一間凌亂的房間,一地被主人發洩般亂丟的書本、琴譜,還有許多張散亂的照片。
頭上包著白紗的言諾,痛苦的坐在牆角。白紗因幾天沒有更換而透出隱隱血跡,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因為他的心比頭上的傷更痛苦百倍、千倍、萬倍……
他知道,在溫維純眼中,他已經成了徹底的無恥之徒。那晚之後的第四天,學校以參加“非法舞會”為名,將他開除。而報紙也刊登了鄧翠翠父親的鄧氏企業在短期內陷入資金危機的報道,相信結果一定是以破產而告終。
他知道,這是佐尼菲亞的警告。他以實際行動告訴他,任何對溫維純不利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他把自己關在家裡數天,強烈的罪惡感侵蝕著他。他的一切都完了,他的愛情、學業、前途。
這個樣子的他,還能繼續嗎?還能繼續愛她嗎!現在的她,恐怕連見都不想見他!
如何,才能扭轉整個局面呢?
他的目光慢慢落在房間書桌的相機上。是的,他還有這個,還有照片!
學姐!這是最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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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開除?”在家靜養了幾天的溫維純此刻正坐在沙發上,朝遞給她牛奶的佐尼菲亞大喊。
“已經是幾天前的事了,不用擔心。你去過舞會的事沒人知道,因為不會有人敢洩露!”這幾天,他暗中做了幾件事,動用了他在S市的人際,以及佛倫西斯企業的資金和影響力,幫她解除了一切潛在危機。
“可是,言諾並沒有對我做什麼!你這樣會毀了他一生的!”參加那種舞會的事被暴光,他以後的人生道路永遠會帶著這個汙點。這樣子,她要怎麼去面對零點的老闆!
“不是他沒做什麼!是他來不及!如果不是西婭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他氣她到了這個時候還為那小子說話。
“但也不用做的這麼過分吧!以那種理由對他開除,他以後怎麼辦?”
“我已經很客氣了!你別忘了,他計劃這一切就是要害你!”他不滿的靠在餐桌邊沿用碧色的眸子看著她,“還有你!說好互相坦誠,竟瞞著我和樂瑤去參加舞會!這個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計較!”不是來不及,是他不捨得,但這個他可不能說,怕對她寵愛過頭,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
“互相坦誠?”溫維純眼中閃過一絲睿智,“如果說到這個,你似乎也瞞了我不少事啊,柏菲先生!你以為我那天驚嚇過度就什麼也不記得了,你那個表妹抱著我就往窗外一跳,結果我竟好好的沒同她一起摔死,甚至連一個小傷也沒有。你不要告訴我她自幼就練習輕功!還有,樂瑤後來告訴我,說那天原本是什麼也不敢說的,後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