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樑骨,而不敢接受呢。” “是啊,你就是這麼膽大妄為,把我至於一種不仁不義的地步。”蕭逸笑罵。 “怎麼就不仁不義了?”舒婉笑問,“那既然不仁不義了,為什麼你最終還能接受呢?” 蕭逸直視著舒婉的星眸,微微一笑,淡然說道:“因為,我知道我心裡最本源的想法,我難以抉擇的時候,就順著這想法去抉擇好了,這樣,起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