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趕緊趕了過來,哪知道,那女人已經死了。”
儘管早已經預料到了這種結果,可是,當羅月嬋口裡的那個“死”字,終究落到了蕭逸耳朵裡的那一刻,蕭逸還是渾身一震,身形一個踉蹌。
深吸了一口氣,終是走到了那白布覆蓋的軀體之前。
守護的警察,眼見著蕭逸是和羅月嬋熟識的人,便知道蕭逸身份也定然不一般,自然都不能阻止蕭逸,都識趣地閃開了,任由蕭逸蹲跪在了那屍體之前。
“子曼!”蕭逸心如刀絞,一聲泣血的哀嘆,緩緩閉上了眼睛。
和子曼從相識到最後的每一幕,都如同過電影一般,掠過了蕭逸的心頭。
那個美豔的,善良的,靦腆又有一點悶騷的可愛女人,就這樣冰冷地躺在了地上,沒有了一點點的生命氣息。
以後再聽不到她大咧咧的笑聲,再看不到她善良的容顏。天人永隔,伊人已逝。人世間的大痛莫過於此。
良久,蕭逸才伸出了顫抖的雙手,揭向了那塊白布。
蕭逸甚至不敢想象,子曼此時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模樣,知道只消看了這一眼,這一幕,便註定常駐心頭,一生都揮之不去。
只是,明知如此,又能忍住不看伊人最後一眼嗎?
在那顫抖的手指下,覆蓋屍體的白布,終究是被揭開了。
蕭逸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心頭的劇痛,定睛看去。
只是,看了這一眼,蕭逸卻是狠狠一愣,發出了一聲驚咦,隨即,又仔細看了一眼,而後,卻是即刻彈跳而起。
臉上痛色甚至猶在,卻是驚聲問向了羅月嬋:“這就是那組裡線報之下的天魔女?”
“就是這個女人,可是,事實上,這並不是真正的天魔女,而是隻是巧之又巧地,在其身上有一個天魔一樣的紋身而已。”羅月嬋出言解釋道。
正如羅月嬋所說,在蕭逸揭開白布的那一刻,白布之下的屍體,卻根本不是餘子曼,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也就像羅月嬋所說的那樣,這女人的鎖骨處,有著一個和餘子曼一模一樣的紋身,此時春意盎然,愛美的女士,穿上了低胸的毛衫,露出了性感的鎖骨,也露出了這獨特的紋身。
這讓蕭逸腦子裡電光火石般想起了,餘子曼和自己說過的一句話,當日子曼也曾經為身上的花紋而苦惱,後來,倒是一位女同事,見了這紋身,很是喜歡,大讚子曼,甚至說自己也要紋一個一模一樣的。
想來,這個女子,一定就是餘子曼的那個女同事了。
果然,問了辦案的民警之後得知,這死者正是附屬醫院的醫生,叫做李玉。
蕭逸瞬間瞭然了,一定是李玉身上那天魔女一樣的紋身,被人瞧見了,才被當作天魔女上報到了特勤組。
只是,李玉又是怎麼死的呢?羅月嬋到來之前,她已經死了。
難道,是被某個修真者當作天魔女,處死了?
想到這裡,蕭逸即刻重新蹲下,仔細探查了一番李玉身上的傷勢。
卻是痛惜地發現,李玉身上,經脈盡斷,顯然是死於一擊之下,毫無疑問,是修真者的手段。
“最先把這天魔女的訊息上報到特勤組的人,是什麼人?是否就是那個人殺了李玉?”蕭逸急聲問向了羅月嬋。
“匿名線報,追蹤不到,我也正奇怪呢,滅殺天魔女,乃是大功一件,若是組內成員做的,必定會攜屍回組內領賞啊,怎麼會無聲無息地一殺了之?”羅月嬋皺眉說道,不過,一番思忖之後,卻是又說道,“也許是殺了之後,細察之下,才發現,那花紋不過是個紋身吧,錯殺凡人,哪還有臉領賞?因而,才無聲無息地走了?”
蕭逸聞言,卻是沒有說什麼,此時此刻的心情,卻是複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