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死。您真是當世的神醫。”陳三爺的兒子說著遞上了現趕製的錦旗,和一個厚厚的信封:“這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醫生笑納。”
老秦一看信封,眼睛就是一亮,忙閃電般伸手收了去,樂的眉開眼笑的:“好,不客氣,我這就笑納了。”
陳三爺的家人此時心裡滿是對蕭逸的感激,愛屋及烏,連老秦貪財如命的嘴臉也自動忽略了。
蕭逸站起身來,笑著說道:“舉手之勞,不用客氣,只是希望大家以後能夠重拾對中醫的信心。”
“那是自然的,眼睜睜地看著老陳從輪椅上走下來,誰敢不信?”大傢伙心悅誠服地答道。
蕭逸笑了笑,坐到了老秦平常診病的位置,說道:“來吧,街坊們有什麼毛病,就一一說來。”
街坊們高興地自覺排起了隊,畢恭畢敬地站到了蕭逸的身前。
“醫生,我這胃……”
“你這是脾胃寒溼,年輕的時候落水著過涼,不必下針,這服中藥,文武火煎煮,三碗成一碗,每日一服,三日自愈!”蕭逸手指一搭脈,便輕易地說出了病人的病人,令所有在場的人瞠目結舌。
一下午,蕭逸就坐診診所,看了不下三十個病人。
每一個人都被蕭逸精準無比地說出病因、病狀。或針或拿或下藥,蕭逸令每一個病人都滿意地離去了。
大家奔走相告,口口相傳,都說濟世堂裡來了個小神醫。
老秦看著大把大把入賬的鈔票,簡直如墜夢中,尤其是偷偷檢視了一下,陳三爺的信封裡竟一下包了一萬塊錢,老秦美的鼻涕泡都快出來了。
濟世堂這副門庭若市的場景,只有在老秦幼時的記憶中,才曾經出現過,這麼多年來,一直殘留在老秦的夢中,今日場景再現,老秦竟激動地想哭,邁著肥胖的小短腿,老秦主動充當起了蕭逸的助手,抓藥煮藥,端茶倒水。
曉月放學回來的時候,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卻也激動的熱淚盈眶。
蕭逸心無旁騖,治病救人。收穫了很多的功德之力,識海內一陣陣震顫,似乎是有開竅的趨勢。只要識海開竅,便可以開爐煉製一些低階的丹藥了,那樣練體的速度定然大增。蕭逸無限期待,看起病來,也越發地賣力。
一直到晚上五點,還有病人在等候,蕭逸卻斷然起身,終止了一天的工作,凡事都有時有節,是蕭逸作為一個修士的固有習慣。
病人們雖然遺憾,但是卻也體諒,相約著明天再來,依次離去了。
老秦啪啪點數著這一天的進賬,嘴角都咧到耳丫子了:“蕭逸,今晚咱爺倆喝點。曉月,把我的五糧液拿出來。”
“哇,老爸,你今兒真要放血了。”曉月高興的去拿酒。
可是,還沒等挪步,診所的門就被咣地一腳踢開了。
三個流裡流氣的小青年,邁著方步,走了進來。
“怎麼著老秦?今晚要整兩盅?看來是不少賺錢啊?”為首一個光頭叼著根牙籤,晃到了老秦面前,一隻腳踏在了椅子上,撇著嘴說道。
“呦,是海哥,哪陣風把您吹來了?海哥真是會開玩笑,我這個小診所您還不知道,哪能掙什麼錢?我們爺們就差沒去喝風了。”老秦急忙跑到了光頭面前,點頭哈腰地說道。
“操,老傢伙,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啊?一下午,你這裡進了多少病人?敢跟我打馬虎眼?”光頭海橫眉立目地罵道,“龍哥說了,從這個月開始,你家的保護費得漲。”
“別啊,海哥,這都是小本生意……”老秦哭著臉說道。
“操,別他媽給我哭窮啊,沒錢啊?龍哥不是說過嗎?叫你女兒陪陪龍哥,桃山街的保護費自然不要你的。”光頭海說著,走到了曉月面前,伸手就要摸上曉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