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醫生既然是海城本地人,想來應該記得三年前,海城轟動一時的連環少女**案吧?”
蕭逸點了點頭,前身的記憶裡隱約有這方面的內容,只是,具體發生了什麼,記得並不真切,隱約只是記得七天之內,海城接連死了七個少女,俱是被**碎屍,死相悽慘。以至於,前身的這部分記憶,也只是一團模糊的唏噓恐懼。
“難不成,那些案件背後,另有隱情?”蕭逸問道。
“沒錯,那七個少女都是在十六歲生日當天遇害的,面貌倒不一定美豔,但是,卻無一例外都是處子之身,被人殘忍地**了,死相極其地悽慘,作案手段令人髮指。”
狼王回想起這段往事,神色間的恐懼,漸漸又湧了上來,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變態色狼的行徑,可是,最後,卻是發現了異常。”
狼王看了一眼面色無常的蕭逸,繼續說道:“那些少女竟都是被人強行取走了元陰,體內經脈盡斷。而兇手之所以事後殘忍地破壞少女們的屍體,不過是為了掩蓋少女經脈盡斷的事實而已。”
“強取元陰?”蕭逸聽到這裡,也禁不住動容,“難道,現在還有人在練這種陰毒邪門的**?”
狼王點了點頭:“對於這種詭異謎案,我們狼牙自然是得插手的,可是,誰又知道,那就是我噩夢的開始。想當年,我已經是一個一隻腳邁入天級的人,內家形意拳,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在國內,已是無人能出我之右。
不過,我顯然是低估了對手的可怕。追蹤那人的第三天晚上,我終於和他照了面。只是,以我馬上就要步入天級的武功境界,竟是連他的一招也沒接住,甚至,連他的面目也沒看清,就被他制住了。
當時,我渾身的內力,一丁點也運轉不上來,那人身形飄忽不定,但是那喋喋的怪笑,卻始終就在我的耳邊,以至於三年過去了,我一天也沒有忘記了那陰毒可怕的笑聲。”
狼王說到這裡,禁不住又開始了輕顫,顯然恐懼至極。
“他就在我耳朵邊怪笑著說道:‘你既然這麼喜歡破壞我的好事,想來,定是閒得很,我就送你一點東西,讓你有點事情可忙。’說完,我就感覺眼前寒光一閃,一粒幽藍色的冰粒,就那麼直直地衝著我飛了過來,從我的頭頂百會穴融化了進去。
‘哈哈,好好地享受你的最後三個月吧!’那人哈哈大笑,聲音漸行漸遠。從那一刻起,我就成了這個樣子,渾身冰冷,一身準天級的修為,也一日日消散殆盡。”
狼王說道最後,聲音裡已經是一片淒涼,想來,這世間最恐怖的事情,莫過於,看著自己的力量一點點地消失,目睹著自己一天天臨近死亡。
末了,狼王卻是疑惑道:“只是,那人說我三個月必死,我竟生生撐了三年,也不知道是何故。”
蕭逸聽完,卻是禁不住回頭看了看那火龍鼎,那火龍鼎本是至陽之物,雖然,並沒有被激發出九龍真火,但是,以炭火為媒,卻也多少激出了一些至陽之氣,只這一絲至陽之氣,就支撐了老人這麼久。可見火龍鼎的神妙之處。
不過,這話,蕭逸並沒有對狼王說,而是緩緩說道:“聽你的描述,可以確定,那兇手必是個修真的邪修無疑,而且,境界定然已經進入了練氣期。”
“練氣期?”狼王自幼習武,對於練氣期的說法,自然不陌生,一聽到蕭逸說那人已經進入了練氣期,心裡驚駭欲絕。
“是的,否則,不會令地級巔峰的你,一個照面就招架不住。而且,從狼王所說的,那冰粒直直地飄來的情形,顯然是進入練氣期才能運用的‘驅物術’!”蕭逸皺眉說道。
一個練氣期的強者,**少女,掠取元陰,這一切,都讓蕭逸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