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畢竟是一個省,再怎麼窮苦,偌大一個省總有生意可做,總是能發財。
“大哥,魯藩殉難的訊息傳到這邊,還是有些人沒有繼續等待,而是飛快的走了。”王兆靖笑著說道,天底下沒那麼多的傻子,稍微放開膽子想想,很多事情都能猜測到。
而在趙進家中又是另外一種景象,徐珍珍瞅空子對趙進說道:“不知夫君有沒有注意到公公那邊,從前夫君出征,公公婆婆那裡總是操心的很,這次根本就沒怎麼問。”
趙進卻能很快想通這個道理,笑著說道:“我爹孃他們覺得管不了了,就乾脆不管了。”
說完這個,夫妻兩個都在笑,徐珍珍又是說道:“公公婆婆那邊太慣著大鳳和小龍了,妾身一個人的時候還能管,爺爺奶奶一來就無法無天,想要教訓還被攔著,妾身雖然說這個話不合適,可還是要講,孩子不能太嬌慣。”
對這話,趙進很是贊同:“不能嬌慣,嬌慣壞了,這麼大一攤子誰來做,將來都要他們管的,你不方便說,我去找爹孃講。”
儘管女兒和兒子都很小,可在這個時候,已經要考慮很多事了,十年二十年之後都要想到,趙進對這個的確很鄭重。
離開這麼久,家裡不光是祖父母嬌慣孫輩,還有木淑蘭總是想要出去,而且幾次三番在趙進面前請求,原因也很簡單,現在山東大亂,聞香教也是崩散,趁這個時候過去,能夠儘可能多的掌握整合聞香教的殘餘。
對這個徐珍珍私下裡勸過幾句,大體是說,妹妹你現在最要緊的不是在外,而是在內,既然已經嫁給了趙進,以後拋頭露面的時候會越來越少,聞香教那邊就算重新整合,也要交到別人手上,這何苦呢?
不過木淑蘭的回答也很有趣,說是如果妹妹連外面都不顧著,裡面就沒有什麼了,說到這裡,徐珍珍自然沒有辦法繼續勸告。
“現在兵荒馬亂的,你去折騰什麼,你不用急,聞香教被我這麼一打,已經元氣大傷,根本沒可能在再掀起什麼風浪,等一切穩下來你再去收拾也不遲,現在就讓鄭全和尤振榮他們忙碌著。”趙進和木淑蘭說話就直截了當。
“進哥,聞香教這次被打散了,南北直隸的教門也沒膽子過去收拾,可要防著其他家,南無量教、白蓮教和棒槌會他們一直盯著聞香教的地盤,這次打散了,他們恐怕會動作。”木淑蘭很是焦急。
“亂伸手就砍了手去!”
儘管木淑蘭不怎麼高興,可趙進始終沒有讓她出門,不過不攔著木淑蘭在家中發號施令,徐州聞香教系統內,除了原來的鄭全和尤振榮之外,山東不少木家的忠心部眾也過來投靠,現在都被木淑蘭運動起來,在趙進默許下,劉勇和雷財的運作下,忠心於趙字營的聞香教教眾跟著各隊莊頭出發,雖然沒有給他們重建教門系統的許可權,可撫慰俘虜人心卻很有效,而且木淑蘭的打算是,在趙字營沒有控制的地方上將聞香教收拾整理,變成趙字營可用的力量。
用意是好的,劉勇和雷財也很贊成,不過王兆靖、如惠和周學智很反對,幾次當面爭執,說這個聞香教蠱惑人心,有害無益,趙進一直沒有表態,所以木淑蘭的動作沒被禁止,可也沒有得到太足夠的支援。
這次抽調精幹人才北上西去建立田莊屯墾,除了原本趙字營體系內的年輕人之外,雲山寺和徐家都在裡面得了便宜,忠心於如惠的出色僧眾不少都是去還俗做事,徐家長房旁支還有為徐家世代做事的人,也挑選了一批前往,這個趙字營上下都沒有反對,相比於趙字營內部出身家丁和流民的人員,雲山寺的僧眾和徐家出身的人,在管事算賬以及處置細務上,都要更出色一些。
“現在我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