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專案,立項是最基礎的,也是最重要的。
立項一作廢,整個專案也就泡湯了。
李初年對此很是惱火。
李初年問道;“請問是誰打電話通知的岑氏集團,說這合同是無效的?”
“不清楚。”
但李初年必須要找到給岑氏集團打電話的那個人。
因為打電話的這個人這麼做實在是太卑鄙了,根本就不考慮政治影響。
這是讓李初年最為惱火的地方。
李初年完全可以給岑董打電話,只要問來電顯示,就能知道是誰打的電話了。
但李初年不想這麼做,還是別讓岑氏集團知道行政管理部門內部這些來回扯皮的事吧。政治影響太壞了。
李初年連著撥打了好幾個縣發改委的電話,問了好幾個人,最後終於找到了給岑氏集團撥打電話的那個人。
找到了這個人,李初年就沒什麼客氣的了,當即就道:“你什麼意思?既然合同無效,你首接通知我們南就鎮就行了,為何非要把電話打給岑氏集團?難道你沒考慮政治影響嗎?全縣都為招商引資大開綠燈,你這是故意拆臺。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有多嚴重嗎?”
對方根本就不怕,振振有詞地道:“我這也是奉命行事。”
“你奉誰的命?”
“無可奉告。”
對方竟然首接將電話給扣斷了。
李初年氣得險色都變了,反正他己經知道給岑氏集團打電話的是誰了,絕對不能輕饒這個人。
就在這時,邱叔華敲門匆匆走了進來。
邱叔華本來還拿不定主意,到底怎麼和李初年說這件事。
可縣發改委副主任又給邱權華打來了電話。
縣發改委副主任己經得到手下的彙報,說南荒鎮黨委書記李初年正在追查是誰給岑氏集團打的電話。
他頓時意識到這件事有些不妙了,急忙給邱叔華又打來了電話,讓邱叔華轉告李初年,請李初年不要再追查是誰給岑氏集團打的電話了。打電話的人是在執行他的命令,而他則是執行更上一級領導的命令。
接到了副主任的再次來電後,邱叔華不敢再猶豫了,匆忙返回了鎮政府。
李初年要是和縣發改委鬧僵了,只要壞處沒有好處。畢竟縣發改委主任可是錢副縣長兼任著的。
邱叔華一進門,就看到李初年的臉色特別難看,知道他還在生氣。
邱叔華低聲勸道:“初年,你別生氣了,縣發改委的副主任接連給我打了兩次電話,你也別追查是誰給岑氏集團打電話的人了。”
李初年沒好氣地道:“我己經追查到了。”
邱叔華只好又道:“給岑氏集團打電話的人,只是在執行副主任的命令。而副主任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在執行更上一級領導的命令。”
“更上一級領導?誰?”
“我也問他是誰了,但他不說。更上一級領導,肯定就是縣領導了。初年,我認為咱們沒必要志這個氣。我這就立即趕往岑氏集團,我去了會和岑董好好解釋這件事的。咱們把合作協議重新簽訂就是了,免得他們再找咱們的茬子。”
李初年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己經猜到縣發改委副主任說的更上一級領導是誰了。
看李初年臉色更加難看,也沒有表態,邱叔華趕忙又低聲勸道:“初年,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咱們南荒鎮的發展,也為了不讓岑氏集團難堪,咱們受點委屈也沒啥。我還是去和岑董重籤合同吧。”
李初年沉思了一會兒,道:“那你去吧,去了好好和岑董解釋一下。我就不給岑董打電話了,打電話也解釋不清。”
“你放心,我知道會怎麼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