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治嗎?”
“確診了就好治了。但巴豆是烈性瀉藥,要想徹底康復得要有個過程才行。多虧了患者年輕,要是年齡大些,誤食了濃度這麼高的巴豆,就會有生命危險了。我這就去給患者調藥。”
李初年客氣地道:“辛苦你了!”
主治醫生走後,李初年納悶地對陳若民道:“鐵柱子怎麼會誤食了巴豆?”
陳若民道:“很可能是南荒飯莊的犯菜有問題。”
“不可能,要是南荒飯莊的飯菜有問題,馬老西怎麼沒事?”
“對啊,馬老西怎麼會沒事?我看咱們進屋問下鐵柱子就知道了。”
說著,陳若民就要朝病房走,但卻被李初年給拉住了。
“若民,我分析如果鐵柱子真的誤食了巴豆,十有八九是在派出所發生的。是不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
“不可能吧,誰能這麼缺德?”
“咱們進屋,但不要首接問鐵柱子是不是誤食了巴豆,免得又引出什麼亂子。鐵柱子性格耿首,要是他真的遭人暗算了,那他不會輕易罷手。”
“說的也是,咱們問的巧妙一些吧。”
李初年和陳若民進了屋,陳若民問道:“柱子,你酒醒之後,有沒有吃過東西或者是喝過什麼東西?”
陳若民這麼問就非常巧妙了,幾乎不露任何痕跡。
但同樣是警察的趙平民卻頓時高度警惕起來。
鐵柱子皺眉沉思著道:“我酒醒之後沒吃過什麼東西啊,當時就是口渴的厲害,嗓子都要冒煙了。對了,是趙警官給了我一大杯涼白開,我就喝了那一大杯涼白開,沒有再喝別的。”
陳若民扭頭朝趙平民看去,趙平民忙道:“沒錯,是我給他送去了一大杯涼白開。涼白開也不會造成拉肚子,肯定是柱子在飯店吃的不合適,才導致他這樣的。”
李初年道:“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和柱子單獨談談。”
陳若民和趙平民還有另外一個幹警出去了,房間裡就剩下了李初年和鐵柱子。
李初年坐在床邊,低聲道:“柱子,馬老西招了,公司裡的那場大火就是他偷偷放的,當初那個菸頭也是他故意放在七號車間跟前的。”
鐵柱子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頗為震驚地道:“果真是他。”
“但我們沒有逮捕馬老西,而是把他放了。”
“啥?把他放了?”
“對,我準備讓他去稀土礦開發基地,讓他去跟著譚峰幹。當然,這麼做也是有目的的,是讓馬老西去執行一項特殊任務。”
鐵柱子道:“李書記,是不是就像當初你讓我暗中監視馬老西一樣?”
李初年點了點頭,道:“沒錯。這件事事關重大,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對任何人說。一旦走漏了風聲,馬老西就會有生命危險。”
“我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柱子,你這次立了大功!我也得有所表示才行。你現在是利民紡織集團的保安,除了保安之外,你還想幹什麼崗位?比如去銷售中心,可以多掙些工資。”
但鐵柱子卻道:“李書記,我想當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