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出生的時候,正是華夏飛躍最快的時候,在他們的眼裡,從小能接受到的都是華夏不斷的在變強,甚至長大之後,他們覺得世界上只有兩個國家,一個是他們的國家,其他的都是外國。上一世怎麼說也是處於封建王朝最後的鼎盛時期,清王朝還是高高在上的天朝上國。
這種在骨子裡深處的民族自信,讓他們對待洋人的時候,沒有像打上這個時代的標籤。他們望向前方,不是迷茫,不是絕望,會更加堅定未來是光明的。
也就是他們兩個再怎麼偽裝,也沒有辦法真正的融入這個時代,就像上輩子當了貴族那又如何,還是最接地氣的思想。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你去說,但是不管如何,我希望你大大方方的挺直腰桿,站在人前,就算去往國外,也堅信我們只是求知識,並不會因為我們現在的國家衰弱而喪失信心,覺得比旁人低一等。”梁安若說這種話,在很多人眼裡就是自欺欺人,但是趙寶珊聽進心裡了,不光聽進心裡,想著回去之後畫下他們夫妻二人,不用畫全部,就畫下他們兩個堅定而有信念的眼睛就可以了,就像其他人的眼睛一樣,在無時無刻的不提醒自己。
“好!”
中間有這樣的一個插曲,兩個人早早地就離開學校,沿著一旁的海邊小路,慢慢的往回走。心裡想著的就是他們,跟這個時代的人不一樣的地方有很多,但是心是一樣。
“咱倆有太多的計劃,但是得一個一個的去辦。”景莊牽著梁安若的手,現在她心情平靜很多,不會像一開始那麼戾氣橫行,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梁安若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說實話,親身感受到那些人葬身海底的痛快,真的是會讓自己的心情平復很多。
路上,他們看到有些上了一定年紀的老兵,拿著酒,在海邊一起喝著痛哭流涕。雖然沒聽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感覺到無比的淒涼。仔細打量,他們身上穿著的衣物,景莊突然想到了,當年北洋海軍還是有幸存的人,他們或許就是那些倖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