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溫言解釋,“我是這裡的訓練師,在我的手上,絕對不能出現嚴重的受傷情況,不然,就是我的失敗。”
柳莉耐著性子,一杯飲料喝完,催促快點行事。年輕男人喚了兩個助理將薛彤臉面朝下摁在地上,然後突然直直掰開了她的兩條腿,並向兩邊強烈拉伸,兩條大腿約呈一百五十度,拉伸帶來的劇痛讓薛彤大聲尖叫出來,上身強烈掙扎,可卻被人按住,腿也動不了,薛彤只能盡力抬高臀部和上身來緩解疼痛。
薛彤的柔韌性一般,豎叉勉強,橫叉劈不下去,他們這樣蠻力橫向伸展她的腿,大腿根部傳來劇痛,她發出痛苦的呻吟。但這只是剛剛開始,十來分鐘後,年輕男人示意可以加大力度,幾個人直接將兩條腿的距離拉到了一百八十度,薛彤再次尖叫,眼淚痛得流出來,兩手撐著地面掙扎要起身,卻是徒勞。
有人拿來了沉重的鋼鐵橫架,再一次拉伸薛彤的腳尖,橫架上的皮釦環緊緊扣住了她的腳踝,薛彤的雙腿完完全全直直劈開緊貼在冰冷的鋼鐵橫架上,再也掙扎不動,大腿根部如火燎,沒人按住她的上身,她立起來,來緩解大腿根部的壓力。
可是,緊接著,她的雙手被用手銬拷起來放在頭頂,年輕男人強力按下了她的上身,將她的髖部、胸部完全平貼在地面,腿間的痛苦加劇無數倍,薛彤發出淒厲的嚎叫。有人在她的上身兩側放了小木臺,年輕男人挪開位置,手大力摁在薛彤的肩膀,一塊厚重的板子架在薛彤的背後,反覆調整高度和位置,薛彤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聽到他的提醒:“就這樣趴好,不想被紮成刺蝟就不要動。”
說完他放了手,薛彤本能地挺起上身,然後她叫了一聲又迅速趴下了,在她的背後板子上是三寸長的細密尖針,在她前胸緊貼地面的時候,針尖距她的背部緊緊幾毫米,只要她隨便動一下,就會被扎到。
薛彤腿被禁錮,上身也只能緊緊地貼在地上,絲毫的舉動,針尖便會扎進血肉。她痛得哭出聲來,五官都變了型,額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滾出,她什麼都沒有做,但是一直都被人侮辱,被人折磨。
柳莉看著趴在地面之人扭曲的五官似乎很滿意,小時候練跳舞也知道拉韌帶的痛苦,何況是這樣殘忍的手法。從薛彤喉中吐出的尖叫痛苦迴盪在屋中,年輕男人問道:“柳小姐覺得這樣是否合適?”
“還行吧。把她練得軟一點,我也好交差。”柳莉也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就讓她這樣呆半天吧。”
也沒什麼看頭,她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拉軟身體是宮夜對新人慣用的手段,時間越長,痛苦越劇烈,最重要的是不會造成實質性的損傷,沒有外部傷痕但又絕對的痛苦。
薛彤開始哭著求他們,儘管她知道毫無用處,可她還是本能地求饒,“求你們……放開我……放開……”
她帶著哭聲的低嚎聽著讓人心顫,但屋中的男人卻是面不改色,他拿了一條毛巾堵住她的嘴,提醒道:“沒實力的事情不要去做,不然吃苦的就是自己。這個就是疼了點,不過拉開胯部韌帶對你有好處,儘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時間還長著呢!”
說著幾個男人就不再理薛彤,各忙各的去了。
薛彤趴在地上,她的手指伸開又握緊,青筋都露了出來,從腿間傳來的劇痛讓她如在煉獄中煎熬,汗水和著眼淚落在地面上,她的手指抓弄著地板,在上面抓出了印記,她時不時會碰到背部的尖針,劇痛引起亂動又會碰到更多,長長的針紮在血肉裡,她幾乎暈倒;可她卻暈不過去,還要生生承受每一秒的痛苦。
她的痛苦隨著秒針擺動在不斷放大,她緊緊咬住口中的毛巾,時間的隧道是一片黑暗,長得望不到頭,痛到了極致腰部以下就變成了麻木,她不知道這樣的煎熬還要承受多久,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