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去,笑已收起,掃了一眼一同追來的劉將軍,無視掉其冷眼,問向那侍從,“何事?”
侍從說道,“楊少將軍和孤將軍,請容綰姑娘過去相談。”
劉將軍仍舊看不慣此女,冷哼一聲,“你懂得醫治,幫兩位將軍是你的福分,你方才推辭是不該,此刻去好好醫治,也好將功補過。”
容綰瞧也不瞧他,只往前走,“將軍要覺得是福分,大可以自己去醫治,小女子身份低微要不起也不想要這福分,小女子從來都是隻做自己願意做的事,推辭不推辭自然是小女子自己的事,還輪不到別人來說該與不該,更談不到將功補過。”
他要會醫治,還用的著來請她?
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還說這樣的話,也不知是真知還是假知?
劉將軍頓時一噎,恨不得一刀斬了她,卻忍住了,片刻才憋住一句話,“少說廢話!快些與兩位將軍說完話,便去醫治!”
容綰再次掃了他一眼,“哪裡是小女子說廢話?將軍若是不開頭,小女子還懶得說呢。”
劉將軍聞言,臉已經綠了,欲大罵,只瞧容綰掀起帳簾,鑽了進去。
一身素衣,五官精緻,清麗的形容,一雙杏眼一笑彎彎,卻不帶任何感情,雖然不是一等一的美人,但瞧過一眼便無法忘記,若將她放在美人堆裡也是最與眾不同的。
原來是她?
她進來,藥香便已先至,孤濯並不覺得陌生,方才騎馬過來差點撞到的女子便是此女。
劉將軍快步跟進去,怒氣猶在,瞪著容綰背影,因礙於旁邊有兩位大人在,不敢大罵此女。
容綰欠身,“兩位將軍,小女子有禮了。”
孤濯面無表情,似看著她,又似沒有看。
楊孜墨平視著容綰,沒有絲毫輕浮,只嘴角微微上翹,笑道,
“免禮,姑娘請坐。”
“劉將軍也坐。”
容綰不客氣,走過去坐。
讓你坐就坐!不懂禮數,不知羞恥!
劉將軍見她這般,心中大罵,若是他留了鬍子,此刻怕已經氣的吹起來了吧,他怒瞪了此女一眼,轉身便欲坐。
“還請劉將軍出去,小女子與楊少將軍的談話,不希望他人在場。”容綰說道。
劉將軍聞言,猛地轉過身,氣沖沖的看著容綰,怒罵道,“你這婢…”
“若劉將軍想要留在此,也並非不可以。”容綰打斷他,“只是劉將軍務必不要在中間插嘴。”
一會兒讓他離開,一會兒又說可以留下,此女在整他?
插嘴?他素質有這麼低下?她以為他是與她一般的人?
“你以為本將軍是何人?插嘴?”劉將軍怒道,“你這婢子只管說,本將軍定然不會插嘴,但你要是說不出個什麼,今日本將軍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你!”
容綰側過半邊臉瞧他,“這可是將軍說的,小女子記下了,將軍可要說話算話。”
劉將軍冷哼了一聲,“是本將軍說的,兩位大人可以作證。”
楊孜墨點頭,“作證是小事,不知姑娘要與在下說什麼事,才肯醫治傷患?”
“敢問將軍,那幾位受傷的是何人?”容綰不再說其他,問道。
“是我的六名愛將。”楊孜墨說道。
“為何受傷?”容綰問道。
“回程途中遇到了山賊。”楊孜墨說道。
容綰聞言,笑了,“將軍說笑呢。”
這女人,就知道她嘴裡不會有好話!
笑你個鬼啊!
劉將軍說過不插嘴,只能瞪眼。
無人理會。
楊孜墨問道,“說笑?”
“當然是說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