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妃位後為其準備的內宮管事,亦或者……他的眼線?
這一個叫玉瑩,一個叫寶芯,冠的名倒好聽。
正享受中的人忽地被門外的敲門聲驚動了,她睜開半合的眼眸,水潤潤的色澤動人,她讓寶芯去外頭看看,寶芯得令出去一瞧,見到來人時眼睛睜大了,發出驚訝的一聲,幸而極輕,然對於耳尖的沈夙媛而言,還是被聽到了。
“怎麼了寶芯?”她慵懶地聲音從屏風後傳出來。
來人立馬將一張紙條塞給寶芯,寶芯翻看一瞧,臉上的慌措的神情很快消失了,鎮定地照著紙上寫得字回道:“是秀珍姑姑讓奴婢和玉瑩一道過去一趟,還叫了其他人伺候主子。玉瑩——!”寶芯高呼一聲,玉瑩正在給沈夙媛擦背,聽到聲響,似是心有靈犀般,眼光一閃,用手巾將手上的水漬擦了擦,低頭道:“主子。”
沈夙媛眯著眼,頭靠在木桶邊緣,懶懶地道:“既然秀珍姑姑找你們倆有急事,你們便去罷。”
玉瑩頷首,轉身走到寶芯身旁,她一抬頭同樣瞧見來人的臉,亦是驚到了,然她沒有出聲,只低頭和寶芯一同朝沈夙媛行禮告退,隨後那個被秀珍姑姑替換上來的人入了屋內。
“叫什麼名字。”門一關上,沈夙媛習慣性地問。
那邊沒有吱聲,沈夙媛眉心微微擰了下,聽到來人的腳步聲逐漸靠近,心中竟跳了跳,她一向敏銳,立刻察覺到不對。然而既是能讓寶芯感到驚慌卻必須要撒謊,並且待平素乖巧聽話的玉瑩都不得逢迎的物件,這天底下……能有幾個?
轉瞬間沈夙媛就已經將思路理清,她反倒不慌了。
既是如此,他不開口,也很正常。
“不願說,我也不問了。秀珍姑姑派來的人,應當很能幹吧?先替我擦背罷。”沈夙媛從容自如地吩咐道身子往上挺了些,露出大半個光潔如玉般的雪膚美背,她的長髮高高挽起,只因用一根玉簪定住,顯得略微鬆垮,幾縷長髮散落下來,被溼潤的水霧浸溼貼著她的臉頰,她側著頭,露出一整段秀美的後頸,只消視線往下滑一些,彷彿就能瞧見無盡春華美色。
沈夙媛感覺到靠近她的人呼吸有些不穩,嘴邊輕輕盪開一絲笑。
她想到先前她臨走前內監總管喻德海送行傳達的話,笑意越發盎然。
……融會貫通了麼?
……那不妨讓她先驗個貨。
她故作不耐,語氣卻越發慵懶無力,甚至帶出一絲的嬌嗔意味:“怎麼還不過來給我擦背,難道這點簡單的活兒都不會?秀珍姑姑是老糊塗了不成,派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宮女過來?”剛說罷,就聽到腳步聲一沉,一雙掌心粗糲的寬大手掌放上她的雙肩,她幾乎能感覺到那手指極力掩飾下的輕微顫抖。
沈夙媛低聲嘀咕:“怎麼像是男人的手…?”
那手下意識地拿開了些。
她心中暗笑,一邊吩咐道:“秀珍姑姑看來是真糊塗了,派了這麼個粗糙的丫頭來,你這小宮女難道原是在哪個私人小廚房裡做活的?”
那手一下就按緊她的肩部,五根手指張開了去,像天羅地網般幾乎要裹住她嬌小秀致的肩,其實這雙手忽略掌心砂礫般的痕跡,每根手指從肌膚上的觸感來想象,修長纖瘦,根骨分明,修剪的圓潤的指甲慢慢擦過她光…裸的肩,一點點往前滑去……
沈夙媛忽地伸手摁在他的手背上。
身後的人呼吸突然間靠近她的耳畔,發出記憶中熟悉的帶一絲惡狠狠的聲音:“……你裝什麼裝,明明知道是……朕!”他咬緊牙根,手忽地突破她,往下一抓,不想沈夙媛的反應比他更快,像是早就料到他打算做什麼。猛地扣住他的手往裡一折,一聲慘呼驟然響起。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