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別。
可是按照道理而言，如此強悍的女子，怎麼沒有威名傳出？
這倒是讓聖佛子心生納悶。
“哈哈哈，她啊。。。。。”
石天帝還沒說下去，忽然仰首一笑，似乎想起開心的往事，竟一時停住，沒有繼續說下去。
“說啊，死老木頭，你賣什麼關子？”聖佛子被撩拔地心癢癢，見石天帝沉默下來，連忙追聲道。
然而，便在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驀然響起，“老木頭，告訴我，你是在哪裡見到她？”
“哪裡啊？”
石天帝仰起頭，目露追憶之色，一人喃喃起來，“那應該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至於在哪裡，也有些記不清了。。。。。”
說著，石天帝輕嘆一聲，沒有答話，反倒是看著不死藥王，忽地反問道，“你來自仙域吧？！”
這話一出，除了聖佛子早就知道也沒有感到絲毫震驚外，蕭一默與朱凌凌兩人，卻是猛地一瞪眼，看著不死藥王，“仙域？”
那不死藥王竟然是來自仙域？
也就是說，他是域外仙人麼？
這怎麼可能？
域外仙人每次來到真界，必然會有人發覺，也絕不可能一直生在真界內而不被外人發現。
可以說，這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但是眼前的不死藥王又是怎麼回事？從仙域而來，然後住在這真界內卻沒被人發現？
蕭一默感到很困惑。
難道是那石天帝說謊？
這不可能。
石天帝乃是大帝人物，一言九鼎，也不會隨意誣陷別人。
如此說來，便是那不死藥王生活在這真界內許多年都沒被人發現這一事情，是真實的。
“師尊他，他怎麼會是那域外仙人？”朱凌凌心神震動，臉色徒然蒼白起來，一人喃語道。
她很清楚，這真界內的修士是有多痛恨域外仙人，恨不得將那域外仙人殺個精光。
而今那不死藥王竟然是域外仙人，她又拜入不死洞天門下，成為不死藥王的徒弟，也就是說她拜域外仙人為師？
饒是朱凌凌聰慧無雙，可在面臨著正邪抉擇的時候，依然感到一陣茫然無助。
好似這都是一場夢。
不，她連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尊竟然是那域外仙人。
“師尊。。。。。。”
朱凌凌看著不死藥王，再想起拜入不死洞天這些日子的開心和快樂，一時眼眶溼潤，不由流出幾滴晶瑩的淚珠。
“這事你早知道，何必明知故問？”不死藥王聲音依然低沉。
“我只是想證實一件事而已。”
石天帝搖頭一笑，隨即道，“既然你來自仙域，又懂得‘她’不外傳的秘術，想來也是‘她’的僕從之一。只是‘她’有僕從十位，不知你位居多少？”
不死藥王霍地抬頭，目中精光湛湛地盯著石天帝。
雖然兩人早就是生死相交的朋友，但在這一刻，不死藥王卻忽然有種剛剛認識石天帝般的陌生感覺。
如此盯著，沉默良久後，不死藥王終是微微垂頭，嘆聲道，“想不到老木頭你隱藏得這麼深，原來你也是認識‘她’，倒是我以前小看你了。不錯，我是‘她’第三僕從。”
“原來如此。”
石天帝恍然，隨即微微一笑道，“不過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即便你與‘她’沒有半分關係，難道我石宸的為人，你還信不過？”
不死藥王雙眼一亮，而後看著石天帝，慢慢地在他那張不知經歷多少滄桑的臉龐上，緩緩浮現出一抹難得的笑意，但沒有說話，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是朋友，也不必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