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林至安停好車子,猝不及防的靠過來,“明天就會滿血復活的。”
伸手解開她安全帶的扣子。
徐臻心跳快了兩拍,不由把目光轉向別處,“你別老欺負他。”
“嗯,聽你的。”
又快了兩下,徐臻下車給自己緩緩。
跟著林至安走進服裝定製店裡。
這種地方以前媽媽常帶著她來,後來已經她真的不是那塊料,加上奶奶的勸阻,媽媽也就放棄了對她的執念。
林至安對著負責人說著需求。
不是傳來“淺色”“低調”的詞彙。
不一會兒她就被請過去試禮服,也不知道林至安跟人說了什麼,等她出來,那位正裝正經的經理看她的眼神已經是滿意的不得了了。
像婆婆看兒媳婦的眼神。
徐臻被自己的想法囧得不輕。
她慌忙的看鏡子。
有些不可思議。
米白色的長禮服,上身露肩貼身設計,下襬長裙樣,輕微打褶兒,飄逸靈動。
“很合適呢,至安眼光不錯。”
經理和林至安走過來,眼裡的驚豔足以說明一切。
“就是手上的鐲子不是很好配。”
作為專業人員,肯定能一眼看透,東西是好東西,可不適合現在。
“沒事兒。”
長髮被人執起,徐臻想躲沒躲開。
“用這個吧,”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經理,看著徐臻愣神,林至安慢慢靠近她,“我眼光不錯吧。”
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徐臻懊惱自己發燙的臉,不予回答。
“來,”林至安卻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給鐘鳴打個電話問他到了沒。”
徐臻皺了皺眉,但是自己的手機在衣服兜裡,還是開啟他的手機打電話。
跟她一樣都沒設密碼。
被人牽著坐下,然後頭髮被撩起。
徐臻在通訊錄裡找了半天,倏然闖入是那一個字的稱呼。
——臻。
心情不好平復,徐臻只能往下拉,找到鍾秘書的電話。
掛上電話,徐臻盯著鏡子裡的人,臉上愈加的不自在。
“怎麼樣了?”
背後傳來他的聲音,驚得徐臻差點跳起來。
“到了,”徐臻看著鏡子裡的他,“……”
——告訴他勞資明天要曠工。
這句話還是不說好了。
她的欲言又止,林至安看在眼裡,他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頂。
“至安你別,那個東西不好弄。”
經理阻止他的動作,徐臻才仔細看了看自己盤起來的頭髮,歐式盤發,高雅又嚴謹,只有脖頸出稍稍蓬鬆顯出俏皮,斜斜插~著一隻玉簪子。
不長,不顯;可這是什麼搭配?
“很適合啊。”
灼熱的呼吸噴在耳畔,徐臻偏頭不看他,可是鏡子裡卻明明白白的顯出一副郎情妾意的局面。
……以及他那大開的襯衫領口。
“咳咳。”徐臻站起來,從一邊為難的服務員手裡接過領帶。
站定,然後手上開始忙活著。
手指靈活的翻過複雜的結,徐臻努力不看他,雖然他的眼神一直沒離開過她,那樣淺淺易見又不知情深的。
至於一旁?
他們早就被這高純度的閃光給亮瞎了眼。
這是第三次這樣做。
第一次的時候,他任性的像一個紈絝,誰的話都不聽,最後她用了點手段,讓他乖乖的坐著,給他打領帶。
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沉默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