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學藝。
“我知道她供我在外學藝很辛苦,一個人不知道要打多少份工才能湊得起我的學費,我一直都想著趕快學成回來替她分擔負擔,沒想到等我回來看到的卻是一個大著肚子站在門口等我的姐姐。”胡爸爸說到這裡,臉上已經有了隱隱的怒色。
“她未婚先孕?”洪荷驚訝的問道。這女人也夠厲害得了,在當年那個時候,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啊。
“我一直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她死活都不肯說出來。我想著不說也就算了,日後大不了我就養著她們倆,可是,沒過多久,有一天她突然對我說她要離開南京,說那個男人要跟她搶孩子,她必須要躲出去。”
“天哪!這男人簡直就是個人渣,人渣中的戰鬥渣,把人給搞大了肚子,不負責也就罷了,還有臉過來搶孩子,真是臉皮太厚了。”洪荷義憤填膺的說道。
胡叔叔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往下說:“然後,她去了北京。我接到她第一封信,她告訴我孩子還是被那個男人給搶走了,第二封信說是見到了她素未謀面的同母異父的妹妹,後來,我就再也沒有了她的訊息。我曾經去北京打探過,可是那麼大一座城市,想找一個人又談何容易。”
“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個姑姑。”胡軍喃喃道。
“您剛才說她們兩個人見過面?”段嶽楓皺了皺眉頭。
“她給我的來信上確實是這麼寫的。”胡爸爸將盒子裡的一封信遞給了段嶽楓。
段嶽楓拆開信瀏覽了一遍,確實上面寫著兩個人見面了,可是後續的事情呢,一切怎麼可能就到此為止呢?
“也就是說您除了知道她去了北京以外,就再也不知道其他的了?”
“對,這麼多年,我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一個女人,還被人奪走了孩子,她該怎麼生活下來呢?”胡爸爸說著眼眶都紅了起來。
“您也別太擔心了,也許她過得還不錯呢。”段嶽楓安慰道。
胡爸爸搖了搖頭,“不會的,如果她真的過得很好,肯定會來找我的。沒有音信,要麼是她過得真的很差,不忍心拖累我,要麼,現在連人還在不在世上都不清楚。”
“那您姐姐叫什麼,能不能告訴我,我想我或許可以幫您,因為我答應過他一定會找到人的。”段嶽楓認真的看著胡爸爸。
“她叫胡悅,我父親曾說過希望她能一生快樂,我卻拖累的她一生也無法快樂。”胡爸爸略帶傷感的說道。
“你看看,以提起你姐姐你就這副樣子,好了,把東西都收拾了,飯做好了,先吃飯。”胡媽媽端著盤子從廚房走了出來。
這一頓飯,幾個人吃得是各有滋味。對於段嶽楓而言,這已經是最大的進步了,雖然還沒有找到那位同母異父的姐姐,但是至少有了更進一步的資料,知道了她的名字和她最後出現的地方,那麼下一步他的視線就必須移到北京了。
“阿茵,你最近好奇怪啊。”陳墨蘭看著最近明顯話少了好多的趙茵,不禁蹙起了眉頭。
“有嗎。”趙茵笑了笑,不作答。
“當然,天哪,你都不知道你這些天有多奇怪,咱們先不說你突然不知怎麼樣的就要辭職,辭職也就罷了,你還不出去找工作,成天就窩在家裡,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神神秘秘的。”曲婕端著幾杯水走了過來。
“我有嗎。”趙茵還是嘴硬不肯承認。
“阿茵,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公司有人說什麼了?”陳墨蘭關心的問道。
“墨蘭,真的沒什麼,你別亂想,就是我不想幹了唄,想休息一段時間。”趙茵自然不會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的,這是她心底永久的秘密。
“阿茵,咱們這種關係,你可別有事瞞著我們啊。”陳墨蘭臉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