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我一句,還給夏從雲一杯一杯的倒酒,就算這桂花釀味再淡不醉人,但也架不住量大。梁先生就在一邊看著這兩個小鬼,夏從雲想把他家孩子往圈子裡套,沒想到沒套進去,他們兩個反而讓這兩個小輩把自己給套進去了。有些話不給夏從雲講,所以他們兩個就給夏從雲找了一個艱難但卻非常符合他的活幹。
梁先生也在打量著夫妻二人到底想幹什麼,總感覺他們兩個在玩火,但又不想阻止他們兩個。
果不其然,夏從雲的心思慢慢的就轉向了這些小孩子的身上。這件事情也給景莊跟梁安若提了個醒,他們兩個趁著訊息還沒有散播出去之前,將注意力轉移在更多的孩子身上,別說孤兒院的孩子,就連市井上還有農場裡的孩子,一時之間好像都有了不同的先生教他們識字。
趁著這個功夫,快速的遊說他們兩個能遊說的人,就感覺一個在男人堆裡,一個在女人堆裡都是奸佞的樣子。
日本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踢出了華夏北方勢力的感覺,他們的觸手伸到東北,直接被季大帥給錘爛了,又不敢過度的伸向魯地,不光有景大帥。再也不敢往裡面伸,因為也沒有這個力氣了。
景莊跟梁安若還聯絡上蘇家和葉家,讓人有種感覺就是除俄德兩國勢力之外,全部的都將他們排擠到南方。
直到各國公使登上了去往金陵的火車的時候,他們兩個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至於其他人的看法,暫時不能完全顧及到了。
在事情辦成的那一刻,有些對景家夫妻的譴責也開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