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梁安若才出聲,“我只是想一想,或許就是日子一天天的近了,我心裡比較忐忑吧。”他們現在數著日子,等待著一戰的轉折點,但同樣的促使華夏戰爭的腳步,也在越來越近。這場戰爭幾乎把全世界都給捲了進去,華夏如何能夠獨善其身?只是在想著如何不陷入那深深的泥潭。
景莊不自覺的張了張嘴,他其實想過他去歐參戰的。
“不行,你如果要去,那我也要去!”梁安若在知道景莊這一個危險的想法之後,立馬抓住了他的另一隻手。什麼玩笑,那可是一戰呀,她都不想讓他們自己人參戰,更別說是景莊了。
“不,你不能去!”景莊最後用口型說了兩個字:黃金!
是的,那一批黃金!
俄國的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都發生在1917年,這個時候,他們埋在俄國的釘子就可以行動了。那麼,那一批黃金怎麼著也得讓他趕緊的沉入貝加爾湖裡!否則,盯上黃金的可不只是他們兩個了。而1917年,自然是景莊心裡定下要去參戰的時間,所以兩個人勢必要分開。
梁安若莫名的有些心慌,尤其是前段時間,讓楊子任陸續的擴兵,還有給景域他們幾人寫的信。這人早就有打算了,只是沒有告訴過自己。
景莊笑著向前親吻了她的額頭,輕生呢喃,“我絕對不會有事情的!”這一句承諾讓梁安若的一滴淚順著臉龐就這麼流了下來。
“我會好好的等著你回來的。”
他們二人在說著這件事情,而景域悄悄地回了一趟省城。
“父親,這是二弟給我來的信。”他將景莊給他的信往前一遞,眼神卻格外的堅定。景大帥有些不解,但是將這封信拿了過來,開啟快速的掃了幾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將心放下之後,看著兒子的眼神,突然間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這小子也想去!
其實景莊寫的這封信,並不是想讓大哥跟他一起去,而是告訴他自己要參戰的想法,並且想讓景域守好大後方。可是他忘了,正值青年的男子怎麼可能一味的躲在後面?天津衛雖然說有父親的很多幫助,但是也是他自己一點點打下來,且治理好的,心裡想的自然不可能只是守成,原先他想在國內一戰成名,現在若是到國際上,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自然更是不能自比的。
景大帥看著兒子的這種表情,沉默了好久,然後看信好好的給收了起來,只說了一句,“去之前將你的計劃給到我!”意思就是想去可以,但是要提前把國內的事情給安頓好。
景域聽到這話,都有些不可置信,要知道他想了很多的話,要說服自己的父親,萬萬沒想到都沒有開口,竟然同意了。景大帥轉而苦笑了一下,“去吧,咱們景家向來對兒子就是那麼的心狠。”說的這就是景家那位狠心的老太爺,知道兒子吸大煙之後,活活的讓他吸死,只求不至於連累家中。
無毒不丈夫,可現在刀割在自己身上,讓兒子去這麼遠的地方奔赴戰場,還是這麼優秀的長子,心肝難道不在顫嗎?但是下了決心就不會反悔。
“父親,母親那邊…”景域覺得說通了父親,母親那邊就好辦了,只不過他不確定他母親會不會又哭又鬧。景大帥閉著眼睛點點頭,讓他放讓兒子放心,這事他來解決,在兒子馬上要離開書房的時候,只是說了一句,“別忘了留個種。”
景域握著把手的手一頓輕輕,然後扯了一個笑臉,對著父親說,“您放心好了,到時候有您出馬的時候!”
這是任何人都不辦法去避開的一個話題,正如梁安若想了那麼多方法,都是在異想天開。
而這個話題直接的面對者,自然就是羅正則,他面前坐著的是朱爾典派來的一位親信。
“布郎先生,你真的是高看我了。”羅正則說著,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