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竟然把步槍平放射擊,槍口不停上揚的步槍現在變成了水平掃射!
那幾具倒黴的重傷員本來就頭破血流,現在乾脆被打了個透心涼!
這可是以火力兇狠著稱的ak步槍,在這種七八米距離上可能每發命中身體的子彈都會打個對穿過!
以白浩南隨時都把彈匣填滿的習慣,整整三十發子彈瞬間清空!
等白浩南跟上來的時候……只能去收屍!
一邊摸出兜裡的步槍彈匣丟給面容扭曲的女人,一邊提著那支小巧的格洛克手槍靠近地上的身體,確認都已經死得極為難看,還是忍住嘔吐的**,伸手撿起地上的兩支步槍,轉身拉站在那還有點發呆的莊沉香:“走了!免得追上來……”
莊沉香使勁搖搖頭,飛揚的長髮都甩到了嘴前,所以聲音有點含糊不清,更像喝醉了似的搖晃身體:“姓廖的!姓廖的來殺我,就是那老太婆的乾兒子,你記得麼?”
記憶力超群的白浩南怎麼不記得,當時莊沉香宣佈要讓他當射擊場總經理的時候,老太婆就說要把管理權給她的乾兒子,不過白浩南在乎的是安全:“走……趕緊走……”
莊沉香終究還是這個邦傳說中最狠毒的女人,突然轉身就朝著土坎跑去,還叫喊試圖去倒扣車體裡面撿步槍的白浩南:“上車!上車,往剛才的山坡上衝!那個山頭能看見伏擊的地方,據說姓廖的就在伏擊隊伍裡!”
白浩南還沒這麼強的戰鬥敏感性,但夠聽話,聽行家的話,衝過來一手托住莊沉香那沉甸甸的豐臀往上推,另一隻手乾脆拖過來粟米兒,接著雙手直接甩上去,自己才抓著旁邊的樹枝攀爬,隨手扔了手裡的步槍到車裡,最後跳上來的是阿達,沒了引擎蓋和前保險槓的假悍馬立刻轟鳴著朝另一側樹叢草叢衝進去!
難度不大,順著被那輛皮卡車碾壓出來的車轍往上衝就可以,正如莊沉香對這片地形的無比熟悉,很快皮卡車還沒衝上山頭,就看見那邊好幾股濃濃的黑煙在升騰,還有零星的槍聲在響起!
無比清晰的槍聲中,莊沉香已經拍打白浩南的肩膀:“停車,我們悄悄爬上去!”
這時候的白浩南當然聽從命令,抓了步槍跟著跳下,粟米兒還是差點,全身癱軟無力的側臥在後排座椅上無法動彈,白浩南很清楚她就是被猛然刺激以後身體內劇烈分泌的腎上腺素擊倒了,可能這小妮子從來都沒有這樣全身強勁分泌腎上腺素,這種人體自身產出的興奮劑,也能讓從未有過經驗的人瞬間興奮過頭,全身肌無力……新球員第一次上大場面正式比賽的時候,就很容易出現這種事情。
所以只有兩個成年人小心翼翼的順著土坡探出頭去,看見的是幾百米外,到處一片狼藉!
遠遠的十多個胸前掛著子彈袋,頭上還纏著紅白方格頭巾或者小圓帽的武裝分子,正遊走在每輛被打得七零八落到處冒煙的保鏢車輛邊,時不時對著那些還在動彈的身體抵近射殺!
無比冷酷的槍殺傷員……
然後唯一一個沒有掛子彈袋的年輕男人,正急不可耐的蹲在虎頭奔殘骸周圍,用個滅火器洗刷辨認屍體。
莊沉香的牙都要咬碎了,狠狠的舉起步槍……
卻被旁邊白浩南伸手給摁下來。
222、吐啊吐的就習慣了
不能被憤怒帶走了理智。
這是白浩南在球場上最習慣的一條準則。
回想他在球場上那些不要臉的舉動,其實都是在撩撥技戰術能力高於他的對手憤怒並失去理智。
如果自己也失去理智了,怎麼能做到這個?
所以白浩南是理智冷靜的:“遠了……打不到,你看準等著我拿狙擊步槍!”說完轉身弓著腰回到車上,從後廂拉出那支一米多長的svd和兩個備用彈匣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