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掙來的所有銀錢,都要給家裡的大家長進行分配,不可以有私產。
而臘梅男人死的時候是意外死去,還欠了一大筆的銀錢,所以當時公婆就將臘梅和孩子,全都驅逐出去,算是分了家,意思就是兒子欠的錢不要來找爹孃兄弟,要找他媳婦要去。
這一點臘梅的公婆也是確認的,並且當時還找了族中的長輩進行見證,無從辯解。他們兩個也說了,現在讓臘梅贍養老兩口,也是盡了自己兒子的孝道。
臘梅不願意就在自己最難的時候,公婆沒搭把手,還把她們趕了出去,債都是自己還的,還完之後好不容易過兩天安生日子,公婆就找了過來。這一旦是牽扯到銀錢方面了,大家的爭論就從來都不少。
得,別說兩邊的爭論,就連旁觀群眾的議論聲也不小,上面敲錘子讓大家安靜的學生,都快要敲得手疼了,就沒有一個人聽他的。
一邊站著的是孝義,一邊站著的是道義,誰都不服誰。最後,還是維持秩序的大兵大聲嚷了一句,眾人才慢慢的安靜下來。
一旁的記者都快照相照瘋了,安靜下來之後,場面上還有著咔哧咔哧的聲音。
梁安若跟景莊在偏僻的地方看著,心裡都有點膽戰心驚,媽呀,真的是好嚇人呀。而梁安民卻特別樂呵呵地瞧著,這才哪到哪呀,以後要爭論的事情多著去呢。
這個主意也好呀,沒有法律的時候,要憑藉公序良俗維持一定的社會秩序,這些學生也算是歷練了一番,等著吧,再過幾年,這些學生也能翻出一番新的天地。
不過,梁安民對這個案子最後如何判的也是非常感興趣。說實話,他是想不出什麼絕妙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