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陣刺痛,她張了張口,卻因心急,一時說不出話來。
“……”見她沒有解釋,季晨的心一陣抽搐,語氣也變得冷淡,“我以為你通情達理,難道是我錯看了你?”
“你……”沒想到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李傲瓊不由錯愕不已。
“罷了,當我什麼都沒說。”季晨看向她的眼中滿是失望,隨手抓過一件外衣穿上,大步向外走去,連頭也不回。
季晨……
聲音哽在喉中,眼睜睜的看著他出門,李傲瓊踉蹌的跌坐在凳子上,看著桌上的包袱失神,她錯了嗎?為什麼他要這麼生氣?
一整天都沒再見到季晨的蹤影,羅百醉和齊鶴也不知忙什麼事,午飯、晚飯都沒回來吃,李傲瓊一個人草草的扒了幾口,卻難以下嚥,便回了房。
早上的話不斷迴旋在她耳邊,錯看?難道他就是這麼想的嗎?深深的悲涼在心底漾開,呆呆的站在窗前,看著夕陽慢慢下沉、夜漸漸黑下,寒風爭先恐後的灌入屋內,送來的兩桶熱水也早已沒有了熱氣,李傲瓊絲毫沒有感覺,彷彿一座石化的雕像般一動不動的立著,任黑暗將她淹沒。
一更、二更、三更……嘹亮的雞鳴在山寨中此起彼伏……
她就這麼站著,從夕陽西下看到朝陽初升,當陽光照到身上,她才抬手摸了摸臉頰,沒有淚,只有寒風一夜肆虐留下的冰涼。
他還沒有回來。
李傲瓊轉身,麻木的雙腿一動便刺麻的難受,一時不穩跌坐在地上,無奈的苦笑著,用手不斷的揉搓雙腿,氣血很快便暢通了,重新站起身,準備去為石恆扎針,他的毒素又有些蠢蠢欲動,一天扎一次已經有些控制不住那些毒素了,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師父能早點趕來。
也沒換過衣服,取了針包便前往羅百醉的房間,他身上的毒雖然被控制住了,但無法下床走動,所以便和羅百醉換了房間,羅百醉搬到二樓另一個空的房間,也就是石恆原來的住處。
門開了,齊鶴一臉笑意的將她迎了進去。
“齊二哥,怎麼又是你在?”她記得昨天來時就是他在,怎麼今天還是他呢?不是和羅百醉輪流照顧石恆的嗎?
“你不知道嗎?昨晚羅大哥和季晨一起在金蘭堂喝酒呢,怎麼?他還沒回來?”
“一夜沒回來,我還以為有什麼要緊事耽擱了。”原來和羅百醉喝酒去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估計兩人又喝醉了。”
“嗯。”李傲瓊淡然一笑,收回心緒為石恆扎針。
一夜未眠又加上內力消耗,感覺特別的累,向石恆囑咐了幾句便告辭出門。
“嫂夫人,請留步。”齊鶴安頓好石恆,快步喊住了門口的李傲瓊。
“齊二哥有什麼事嗎?”
“那個……”齊鶴不知該從何說起,有些猶豫。
“怎麼了?”
“你……季晨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事?”試探著問。
“什麼事?”李傲瓊明白他想說什麼了,不過,她卻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爭吵的事。
“就是……他決定要走了,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走?”齊鶴終於問出口。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要走,不過,我是不會走的。”
“為什麼?”齊鶴隱隱覺出不對勁來,急忙追問。
“我師父還沒來之前,我不會離開。”看了一眼關閉的房門,李傲瓊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想多說什麼。
齊鶴本就是個聰明人,聽她一提便明白了,她是為了石恆的傷勢。
“那季晨呢?”
“他若要走,我不會攔著。”
“嫂夫人,問句不該問的話,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想起昨晚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