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是小玲考了高考狀元,連我這個大舅都嚇一跳。”許望亭大笑。
許父道,“有些事不必解釋,時間會讓大家看到真相。”
陳家那邊,富燕從許家回來後,就坐在客廳裡發呆,連燈也沒開。
還是陳宣衛從外面回來,開燈後看到妻子坐著,嚇了一跳,“大晚上的怎麼不開燈?”
富燕起身,“剛剛想點事,一時沒想到天都黑了。”
“家裡有吃的嗎?給我弄一口,墊墊肚子我去許老那看看。”
富燕接過他的公文包,站在原地,“晚亭大學的事你怎麼想的?”
陳宣衛看她,“今年沒考上再復讀一年,還有什麼想的。你沒事和她談談,把心思多放在學習上。你看許芳家那個季玲,平時不著調,高考考個高考狀元回來,她平時在背地裡笑話別人,現在不笑話了吧?”
富燕笑了笑,“哪還用我說她,她自己沒考上就已經夠上火的,一直說對不起咱們培養,孩子自尊心重,不說還哭,要說她我真怕她想不開。”
陳宣衛坐進沙發,沒再接這話,“朱衛東在這呆多久?”
“進家門聽說你不在,就走了。我和他說你馬上就回來,他也不等。”富燕靠上去輕手給他按著額頭,“人看著挺冷的,我又沒接觸過,說幾句也沒搭話又說有事急著走,就走了。不過聽景明說,季玲和他好像認識。”
陳宣衛嗤笑,“朱家是京都人,高門大院她怎麼認識?”
完全一副嘲弄和不屑的口氣。
富燕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好了,你先歇歇,我去給你熱飯。”
等陳宣衛吃完飯去許家時,富燕又叮囑他,“到許老家別提季玲,好的壞的都別提,省著像咱們在背後怎麼說人家孩子一樣。”
陳宣衛應聲走了。
富燕看著丈夫的背影,臉上的溫和之色才退下去,心知通知書的事壓不住了,許家很重視,看來只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次日,季勇一家也準備坐下午客車回家,中午接到許望亭電話,提起季玲大學通知書的事,說市裡這邊原本想親自送去,結果工作人員轉身忙別的事給忘記了,今天許望亭打電話,這才想起這事。
對方連連道歉,上面領導知道也批評了工作人員,聽說季玲在市裡,要親自送過來,被許望亭攔下,讓季玲自己去取。
這事重要,季勇放下電話,陪著季玲一起出門往市教育局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