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是沒有證據證明責任是在我這邊,大家站在道德上也會指點我一生。常醫生,你不是小孩子,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今天小宋在場,你說了什麼他都有聽到,這事沒完,等李工夫婦回來,回工地之後當著大家的面,咱們再把這事捋一捋。”
“季玲,我都說是我誤會了,我也道歉了,你這人怎麼咄咄逼人呢?”
“你應該慶幸小宋今天在這,不然我不只會動嘴,還會動手。”季玲知道常雅的算計後,她也想起了朱衛東當時問花時的反應在,之後朱衛東就一直在池方萍那裡,甚至回首都沒有親自回來交代一句。
什麼原因,已經清楚了。
自己男人覺得自己‘殺人’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
這算什麼?
他哪是臉盲,他是心瞎。
明白這些,季玲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常雅,恨恨的瞪她一眼轉身回了招待所。
常雅被季玲眼裡的冷意嚇到了,呆呆的看著人走了。
小宋收回目光,“常醫生,咱們回去吧。”
說完,人先回車上了,常雅慢了一步,小宋又催了一句,舉止間的不耐,常雅羞惱的抿抿唇。
心想算了,她和一個司機較個什麼勁。
至於季玲到時找王處長評理,大不了她再當眾認個錯就行了。
之後的幾天,季玲除了吃飯,平時都是呆在房間裡,想到朱衛東的做法,氣的連胃口也沒了。
幾天的功夫,招待所老闆娘看到她都說她瘦了。
這到,有郵差送了電報過來,看到上面的話,季玲冷笑一聲,滿腔怒火直接將電報撕碎,結果下午又有一封電報過來,上面的內容與上午的內容一樣,只不過上午是否定,下午又把裡面的不字去掉了。
季玲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是家裡人出面,朱衛東才會回來陪她過年。
呸,她不稀罕。
等他?
做夢。
季玲當天就買了回去縣城的火車票,一路直達老家,連首都沒沒有回,離開時在招待所那給朱衛東留了一句話,說她回家了。
三天後,朱衛東來到招待所,只有妻子留下的一句話,人早就在三天前走了。
“你走那天,有個女人過來找你愛人,我們不好出去聽,只知道兩人吵架了,後來的幾天你愛人沒什麼精神,幾天的功夫人就瘦了一大圈。”老闆娘道,“一個女人懷著身孕大老遠孤身在這邊受欺負,心裡怎麼能好受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