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一番自我安慰和說服下,程晚夏漸漸的對言爵放開了。
所以,也沒有必要去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做什麼,發簡訊給她是因為什麼事,所以,也就不知道,言爵發生了什麼……
……
33周的時候。
程晚夏又去醫院做檢查。
醫生給她的答覆是,挺好。
真的沒想到,快要生了這一兩個月的狀態出奇的好。
程晚夏心情自然也不錯。
身邊依然跟著藝銘的那些保鏢,她坐進她自己的轎車內,沒有注意的說道,“回去吧。”
車子駛出。
依然不快不慢的速度。
……
傅氏大廈。
傅博文坐在辦公椅前,易珺瑤從香港回來,直奔他的辦公室。
兩個人這麼靜坐了一會兒。
易珺瑤突然開口,“等著傅文淵自己跳坑?”
“傅文淵沒有這麼愚蠢。”傅博文回答她,“他其實也察覺到這段時間我們對他的防範。”
易珺瑤揚眉。
傅文淵把一疊檔案放在易珺瑤面前,“這是我們傅氏的財務報表,寧沫暗地裡給傅文淵流傳了些資金,寧沫的手段做得很好,基本沒什麼漏洞,我讓人來來回回這麼查了她至少5遍的賬目才發現漏洞。而且……傅文淵居然還想著靠其他方式來拖住我的資金,安家那一筆錢是傅文淵暗中做了手腳,他知道我會幫程晚夏,所以想了些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不過他可能沒有算到,我利用安家的那些股份,早讓季陽給我炒回了本,現在手上的資金應付他是搓搓有餘。”
“既然都準備得這麼充分了,為什麼不做絕一點?”
“我在想用什麼方法,讓他再無翻身之地?!在我爸面前揭露他勾當其他公司來阻礙我們的合作?但這一招不能置於死地,只能暫時的扼制他的囂張氣焰。如果找出他犯罪的證據?目前的證據還不夠充分,一個不留神會被傅文淵反咬一口,反而壞了我的大事,所以現在還不能貿然行動。”傅博文抿著唇,自顧自的說著,眉頭皺得很緊。
“需要對傅文淵這麼謹慎嗎?能給他點教訓,就先給他點啊,免得以為自己多能幹似得?!”易珺瑤不爽的說道。
“不。”傅博文搖頭。
傅文淵,要弄就要把他往死里弄。
否則在程晚夏心目中,傅文淵一直都是一個威脅,一個沒辦法讓她心安的威脅。
所以明明在一個星期前就可以完全搞定的商業專案,拖到了現在。
他現在就是在給傅文淵時間,等著他自己敗露自己的所作所為。
但是傅文淵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這一個星期起來,又莫名沒有任何行動,連寧沫那邊,該是有大動作的時候,居然沒有半分動靜。
想來,也有些不能理解。
“那今天下午的合作儀式?可是提前就通知了記者,現在禮堂都準備好了,你不要告訴我,不開了。”易珺瑤實在不知道傅博文在想什麼。
“我沒說不開。”傅博文對著易珺瑤,“合作的事情,是鐵定事情,早點炒作,也會讓人按耐不住的。”
“真不知道你都在考慮什麼?不管怎樣,下午把自己打扮帥點,別讓我站在你的旁邊覺得你丟人。”易珺瑤站起身,離開。
傅博文抬頭看了一眼易珺瑤,垂下眼眸。
程晚夏今天又去檢查了吧。
他翻著日曆,預產期是這一天,醫生說可能是等不了預產期,所以會是哪一天?
他包金鉛筆在日曆上划著一個又一個圈圈,電話在此刻突然想起。
傅博文放下筆,看著來電接起,“你好。”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