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安紫府舊址那邊,沈東黎在建造行宮,兮折去看了一下,發現也沒什麼異樣, 練蘿和青玄也都跟著她。
即使練蘿對她有多少不滿, 畢竟兮折是沈東黎交給她保護的,她有什麼都得憋著。
兮折再次跟禹宴臨說起柳之棲的事情, 依舊被禹宴臨拒絕了,柳之棲不得不在禹河碌碌無為地待著, 他見如今的情況, 各大仙門因為盛天境的龍脊丟失而受損,自然一時半會是緩和不過來的, 所以大概十年之內不會有什麼大事故,除非盛堂能找到殺沈東黎的方法。
柳鳶吃了禁藥「忘塵」, 睡了三天三夜, 醒來後確實忘記了關於盛陵光的一切,她跋扈的性格慢慢地迴轉, 但是這只是對別人, 在兮折面前的時候, 就收斂了。
她的記憶裡,只剩下父母和兮折,關於盛天境的一切都忘了, 柳之棲見她這個樣子,覺得也好,柳夫人也覺得這樣甚好,如此的話他們一家三口就可以不用活在過去的痛苦裡了。
柳之棲見兮折對禹河的事情也是無從下手,便給她提了個建議。
兮折不在禹河府待著的時候就會出去找柳之棲談論一下這修真界的事情,這天和柳之棲在院子裡下棋,柳夫人在給她斟茶,柳之棲跟她說了件新鮮事兮折洗耳恭聽。
柳之棲說:「沈東黎不在,你也沒辦法實施你的計劃,不過現在也算是安穩了一點,禹河目前不會有什麼大事,我同你講一件事,我覺得你可以去爭取一下。」
兮折聽地很認真,問:「什麼事?」
柳之棲頓了頓,開口道:「之前我有意給盛天境拉攏一個人,但是他們忙著抽龍脊,這件事就擱淺了,如果能把他拉攏來,那西域就不足為患了。」
兮折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她問:「先生可否說得清楚些?」
柳之棲故意賣關子:「而且,如果他能加入你們禹河,北疆和南蠻就都不足為患了。」
兮折快被急死了,她本就不是急性子,被柳之棲這樣一說,她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不上不下地就很難受,兮折擰眉道:「先生可是那茶樓裡說書的?怎麼這麼喜歡吊人胃口?」
柳之棲哈哈大笑:「原來你也有急眼的時候,我以為你什麼都胸有成竹。」
兮折感覺有些汗顏:「你可別取笑我,如今我在禹河待著也沒事幹,趁著你說的這些事,我也好去各處走走看一下。」
柳之棲這才說來:「東黎已經不足為患,那就只剩下西域、北疆和南蠻了,而西域是這其中地域和人口最多的,只要搞定西域,那其他的真的不足為患了。」
兮折點頭,柳之棲繼續道:「西域王蘭渝臣近兩年陷入了一場巨大的風波之中,西域王族有要瓦解的跡象,再加上他陷入了情傷之中,就更是沒有精力去對付那些外戚和野心勃勃的朝臣,他有能力,但是卻不想去管這些事,又因為要守住心愛之人的家族,他不得不撐著,也快用盡全力了,我原本是想親自去西域一趟的,可是遇上鳶兒的事情,便不得不丟下這件事。」
「如今你有時間,你去比我去可能作用更大一些,我待在禹河幫你看著你父親,你可以放心地去把這個人拉攏來。」
一聽是西域王蘭渝臣,兮折的眉頭蹙地更緊了,她有些擔心:「這個人是誰也不信的,我怎麼樣才能取得他的信任?」
這個人她知道,後來被盛陵光拉攏了,一心向著盛陵光,和樓湮為敵,樓湮攻打仙門的時候,蘭渝臣以一己之力將魔族大軍擋在京安紫府之外,壓根沒有再前進一步。
確實是個將帥之才。
柳之棲想了想,說:「這就要看你的了,他現在正在尋訪天下有名的醫修給心愛之人看病,但是不見好轉,脾氣變得暴躁無常,如果你有辦法治好他心愛的女子,可能就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