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黑影一閃,有人直接坐在她的對面,慵懶地撐著臉看著她,沈東黎熱衷於突然出現突然消失,她已經見怪不怪。
她並未抬眼看他,沈東黎修長的食指敲敲梨木案,不滿於兮折對他的冷淡:「我來了你都不曾歡迎?壞丫頭,盛陵光都有孩子了,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第19章 意外 沈東黎,你是不是不行?
人與人的差距在哪裡呢?
就比如盛陵光和沈東黎,他倆差在哪裡?
兮折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沈東黎和盛陵光的差距那麼大。
沈東黎好歹壞地光明正大,即使在暗地裡使壞也不做偽君子,但是盛陵光不同,盛陵光不但是個偽君子,還是個衣冠禽獸。
辱了柳鳶還不肯給柳鳶一個正妻的名分。
然而就是這樣的盛陵光,這修真界的妙齡少女依舊趨之若鶩,往他身上倒貼的依舊如過江之鯽。
只要盛陵光的正妻之位一直懸空,就會有很多少女不畏懼艱難險阻想成為他獨一無二的女人。
沈東黎卻不同,除了東黎城的女人都把他當成神靈,其他地方的女人壓根不看他一眼。
兮折聽他說起什麼時候嫁過去的事,笑了笑:「你沈少君還缺女人伺候麼?雖然沒有佳麗三千,後宮也是有十幾個的吧。」
沈東黎聞言,神色微變,有些尷尬:「你要是在乎那些擺設似的女人,我現在就可以回去把她們都打發了,說起來也挺慚愧,那些女人可都是東黎城王公大臣家的女兒,以及其他地方送來和親的公主,我平時雖然不曾寵幸她們,但是始終是要優待的。」
兮折覺得有些好笑:「你也有遷就別人的時候?」
沈東黎神色微沉:「總比孤立無援的好,萬一以後出事,我還可以利用他們一番。」
兮折搖頭:「那你到底是辜負了人家很多姑娘的青春。」
沈東黎無奈:「我能怎麼辦,你要是準備嫁我了,我回去就把她們都打發了,反正也沒用,以後有你禹河,有你禹兮折,我覺得我已經不需要外援了。」
兮折搖頭:「得留著,以後有用。」
寧交一個友,也不樹一個敵。
不過讓兮折驚訝的是,沈東黎竟然從未碰過她們。
她抬眼看了看沈東黎,一雙漂亮的杏眼帶著打量:「你女人那麼多,卻從未碰過,你是不是不行?」
沈東黎一愣,臉色微黑:「禹兮折,你可以懷疑我各方面的能力,就是不能懷疑我那方面的能力。」
兮折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有些羞恥,但是練蘿的事情她還是要問的。
「練蘿她是不是在床上伺候完還要在床下伺候?」
沈東黎的臉更黑了:「她一個下屬能和我發生什麼?我看起來像飢不擇食的人?」
這倒是讓兮折驚訝了:「你不是很寶貝她,很在乎她麼?」
沈東黎冷嗤一聲:「她從小就在我身邊伺候了,和我的關係更像親人,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沈東黎的這番說辭倒是讓兮折訝異,練蘿是沈東黎的心腹,別人不知道的,練蘿都知道,她以為練蘿早已常伴沈東黎床榻。
看來,是她想太多了。
沈東黎見兮折不說話了,突然凝重地宣告:「練蘿和青玄是我的心腹,你要是介意練蘿,我以後讓她跟我保持距離,那些她有的特權,我都收回來。」
兮折有些想笑:「沈東黎,你怎麼這樣緊張?我又沒說什麼……」
沈東黎說:「我不是盛陵光,我不喜歡的女人,我是壓根不碰的。」
兮折抬眼看他:「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
沈東黎:「……」被兮折這樣盯著問,他其實挺窘迫,尷尬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