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玩笑。”
崔尚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是格外的堅決肯定,似乎對此確信無疑,王邈一聽這麼一說,自然也就再無話說,既是如此,他也便會嚴格按照制度行事,若有違反者,他也不會客氣。
第六十六節 不滿,嫌隙
“殺!殺!殺!”
一隊士兵從陣型中演變出來,迅速化為三列,沿著高坎迅速攀爬而上,另外一隊士兵則沿著高坎下平地發起猛攻。
防禦方迅速收縮隊形,護盾收緊,很快就構築成了一個弧形的防線,雙方進行激烈的對撞衝擊。
雖然刀上木刀,槍頭也是木槍頭,但是演練已然十分激烈,短短半個時辰,已經三十餘人受傷,可見這種攻防訓練的激烈程度。
地陷如波浪般不斷滾動向前延伸,一個都計程車卒都被困於其中,如果不是在一旁的同伴及時搶救,只怕這一個都計程車卒至少要損失一半。
緊接著又是木系陣法的發動,地面矗立的木柱陡然錯落衝擊,當即就有十餘名士卒猝不及防之下被擊中,哪怕是在護甲上有所提前防範,仍然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王邈臉色嚴峻,一邊看著戰事演變,一邊檢視著旁邊書記官遞過來的陣型變化和術法襲擊給整個隊伍帶來損失比例。
“王大人,你覺得這種實戰演練能夠達到什麼目的?”
張越臉色有些不善,這三日裡,這位防禦守捉使府的衙推大人可是把權力用足了,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硬生生把第二軍和第三軍折騰得不輕。
王邈來淮右時日本來就很短,而且擔任衙推時間不過幾天便啟程北上負責招募河朔軍去了,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和淮右軍的同僚們多接觸,只是進行了一次簡單的見面接風宴,無論是原來澮州軍諸將還是壽州軍武人,對王邈都不熟悉,可是這傢伙卻被主君任命為防禦守捉使府衙推這一職務。
現在江烽不在,長史陳蔚去了長安,行軍司馬崔尚去了汴梁,理論上這位衙推大人就算是淮右三州中武職最高的人物了。
但誰都知道理論上武職最高,並不意味著你就可以指揮一切,像執掌第二軍的許子清以及執掌第三軍的張越,顯然都不是一個剛進入淮右軍的外來戶能指揮的,這一點誰都明白。
可王邈卻就大模大樣的下令了,在崔尚離開一週後,他下令第二軍和第三軍與道藏所進行了一輪合成演練,而且是對抗性的實戰合成演練。
這一道命令下來讓許子清和張越都有些不滿。
一方面是覺得王邈過於託大,在主官未在的情況下下達這種大規模的軍事演練命令有些不符合常規,二來是覺得這種實戰演練加入道藏所的術法力量,難以控制,容易造成傷亡。
但是張越和許子清的反對都未能讓王邈改變主意,他以防禦守捉使府命令下令,第二軍和第三軍都不得不遵從命令進行了演練。
王邈沒有理睬張越有些冷硬的態度。
他知道對方很不滿意,但是隻要對方沒有公開違抗命令,他便不在意,在這一點上他還是比較滿意淮右軍的令行禁止,再不滿意,只要命令下達,就要服從,哪怕張越是防禦守捉使大人一起長大的夥伴,也算是淮右軍的元老。
許子清同樣不滿意,王邈居然用術法陣和術法陷阱加入進來,而且是直接用在了以前從未接觸過術法的步軍身上,這連續三日的演練,層出不窮的術法攻擊和術法陷阱也讓第二軍吃足了苦頭,也讓他這個第二軍指揮使丟了大臉。
王邈需要評估一下淮右軍的真實戰鬥力,因為河朔軍即將入淮右,未來河朔軍的地位也取決於現在淮右軍的真實實力,但現在看來情況堪憂。
對於河朔軍的到來,王邈也還是存著喜憂參半的心態的。
喜的是這些河朔軍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