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但起碼他們努力了一次。
柴永的出現讓他們更是像看到了救星,這位昔日德勝軍中的將星,肩負起了為他們請願的重任,他們的一切希望維繫於他。
但他們同樣清楚,那位淮右之主沒有那麼容易應允,若然這種事情開了先例,對人君的威信無疑是一個挑釁,沒有誰會輕易容忍。
氣氛格外訝異。
看著所有人的目光都望著自己,張老旺覺得自己脖子有些發癢,下意識的撓了撓。
他是慎縣(今肥東)人,和柴永是老鄉,跟隨著柴永也算是打拼過多年,但並不意味著他就對這上邊的事情有多瞭解,只不過柴永走時他也曾尾隨詢問,柴永只說了靜等二字,這讓他才憑空生出無限希望。
柴大將軍不是空口妄言之人,他敢這麼說,自然有底氣。
也許這早就是一場戲?那位據說幾年前和大家一樣是大頭兵的淮右之主,說不定和柴大將軍早有有約定?
張老旺不敢往深裡想,但他知道那位防禦守捉使大人和柴大將軍一樣,與其他將軍不同,他們都是和大家一樣的貧苦出身,都是從大頭兵幹起,也許就是這個理由能讓防禦守捉使大人網開一面?
“咳,咳,這種事情,某也不知,要說換了別處,也許大家夥兒早已經掉腦袋了。”張老旺挺直了自己身體,“但聽說這位防禦守捉使大人有些不一樣,他和咱們大夥兒是一樣出身,若是光州那邊的兄弟就該知道,他能體會咱們這幫窮兵漢的苦處,咱們可以上戰場去戰死,起碼能為家裡人留點兒賻贈優恤,撈點兒勳轉,但卻不能讓咱們在田間地頭老病而死。”
張老旺的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都是當兵吃糧的粗漢,驟然要大家去田間地頭廝混,這如何能接受?
真還不如上陣博個生死,哪怕死了們也能替家裡博點兒賻贈優恤,運氣好還能撈點兒勳轉。
“對,咱們寧肯去戰場上搏一把,拼個生死!”
“寧願戰場上死,不去鄉間躺!”
“當兵的豈能死於床底間?!”
頓時引來一幫粗漢們的叫嚷,群情洶湧。
“行了,柴大將軍尚未回來,大家安分點兒,難道真要讓別人刀槍頂到大家脖子上?”朱二賴沒好氣的吼了一聲:“誰讓你們沒選上?怨誰?”
一句話又把大家給說癟了,別說沒給你機會,給了你機會,自己被把握住,怨誰?
“不管咋樣,咱們就是求一個上戰場拼死的機會,難道這點兒防禦守捉使大人都不能滿足?都是當兵打仗,誰也不比誰孬,防禦守捉使大人要咱們往哪兒,咱們就用這條命去搏一把罷了!”
“是啊,咱們就把這條命送給防禦守捉使大人,但得在戰場上,不是田間地頭!”
一時間整個軍寨裡的人都被這鬧騰起來的情緒給宣沸起來。
“好!”
聲如洪鐘大呂,從遠處冉冉而來。
“某就替你們爭來了這次機會!”一道人影從寨牆外破空而至,倏然落在了旗杆旁,張老旺、朱二賴等人早已經讓出了一個圈子。
柴永昂然落地,環顧四周。
四周的人開始湧來,圍繞著旗杆周圍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巨大圈子。
“某已經懇請防禦守捉使大人,君上已經同意某組建淮右左廂軍第十軍,編制二千五百人,設五營二十五都,五個營指揮使和五個營指揮副使,二十五個都頭和副都頭,在場諸位,若是有意競逐此位,現時便可在某這裡列隊報名!”
柴永的聲音清晰洪亮,整個軍寨內每一個角落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其餘眾人,便可到右面門口報名入籍,二千五百人,張老旺!”
“屬下在!”
“你與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