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京華市內最高檔的娛樂消費場所,正常經營下多少掩著灰色產業,在外小有名氣,供一些官員富人奢華享樂,不少大單生意在此敲定,也見證過不少人的仕途興衰。
去到寶麗金包房內又喝過一旬,田老闆美人在懷左擁右抱似乎很滿意,卻見溫荇清身旁女孩只讓乖巧倒酒,沒半分逾越動作,俊朗儒雅的男人正襟危坐,從領帶到袖口皆一絲不紊,仍保持原有風度。
田老闆醉意醺然臉紅得發亮,心說這把年紀還能放不開?揮手示意讓他身邊女孩主動,“溫老闆不喜歡這種清純的雛?不然叫她們領班過來換上一批,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酒喝不少,說起話比清醒時顯得粗鄙,溫荇清並不在意,攔下身旁女孩伸過的手禮貌笑笑,搭眼一瞥腕上手錶時間,“田老闆盡興就好。”
看到溫荇清動作心裡便明瞭,田老闆笑嘆今時今日竟然還有這種好男人肯為家庭守身如玉,有錢有身份卻半點腥都不偷,最後忍不住讚歎,“家裡那位馭夫之術一定不錯。”
溫荇清只笑不答,說實在這會自己也有些上頭,所以喝酒點到即止,告訴對方寶麗金已經為其定好客房,可以隨時去休息,至於消費都掛在自己賬上,隨他怎麼享樂縱容。
田老闆頗得樂意,天色已深不再對溫荇清極力挽留,兩手各攬一個興致勃勃回了客房,溫荇清目送人離開才轉身出了會所,肖應執提前下來已經等候好一會,見人鑽進車內一臉疲憊態靠在副駕駛,眉間蹙起幾座小山丘。
“去哪老闆?”肖應執看眼時間,已接近凌晨,不知溫荇清是想找處地方湊合一晚還是準備回家。
用力捏了捏鼻樑,溫荇清輕聲應答,“回家。”
早晨臨出門都已經答應時瑜回來,再晚都要回去,一天不見,甚是想念,不知道在家這小傢伙好好吃飯沒。
沒等肖應執開出車庫,溫荇清突然又改變念頭,“先送我去酒店一趟吧應執,開間臨時房解解酒祛祛身上味道。”
家裡有時瑜在後,不能再像從前那般任意妄為,溫荇清開始注意自己各方面行為習慣,甚至湧起戒掉吸菸的念頭,畢竟不是什麼好習慣,更不能給時瑜帶來不良示範。
肖應執點頭說好,看向溫荇清忍不住調侃一句,“家裡那位,管得很嚴嗎?”雖說看著不像是位有脾氣會使性子之人。
溫荇清短促一笑,和肖應執倒沒值得隱瞞的東西,話語中帶出幾分無奈,“我倒是想。”
“沒鬧什麼矛盾吧?”肖應執見他一臉藏有心事的模樣,心說這才多久,也不應該,前些天一直見溫荇清將人帶在身邊,恨不得當個掛件似的別在身上。
“我倒是……”
溫荇清話音剛落,和肖應執茫然目光交錯一瞬,忽然反應過來改口,“矛盾倒是沒有,就是人太過聽話了。”
車內迎來一陣沉默,肖應執覺得自己就不該問。
“聽話難道還不好?”沒好氣給溫荇清翻一白眼,肖應執語氣泛酸,敢情是被人追餵了滿嘴狗糧。
溫荇清卻小幅度搖頭,很坦白告訴他,“在我面前,除了聽話就沒有其他表現了,完全處於被動……我總擔心他在壓抑自己,就算面對自己父母朋友,總不該只有聽話一種情緒。”
肖應執挑眉,“難道時瑜怕你?”
“並不是。”溫荇清無奈笑笑,覺得自己都未必打得過他,肯定不是因為害怕。
晚風吹響一片斑駁樹葉,肖應執望向遠處油柏路被燈光暈開的一片暖黃,紅色數字燈不斷跳躍,過了會才問,“你相信自己現在的戀人嗎?”
溫荇清微怔,又聽肖應執追加問到,“各方面。”
“當然相信。”
語氣篤定到肖應執一愣,溫荇清對於此心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