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藥？
就算他再沒有常識，也知道這個對身體不好。
她就那麼不想生自己的孩子嗎？
伴著這個念頭一起的，是莫雪靈的指責：“你要是不想她吃這個藥，你就做好措施啊。要知道這個吃了對身體，真的不好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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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靈的語氣充滿了指責，完全像是為了芊芊考慮的樣子。
顧承耀沒有應聲。陰沉著一張臉，看不出來他現在在想什麼。
走廊裡陰暗的燈光照在他臉上，看起來頗有幾分詭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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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靈嚥了嚥唾沫，在心裡想著自己這一招會不會有些過了的時候。
一直沉默著的顧承耀突然開口了。
“你說，這個藥是芊芊的？”
“是，是啊。”莫雪靈可沒有說謊，這盒事後藥，真的是姚友芊那天掉下來的。
她肯定的點，樣子極其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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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眯起眼睛，鷹隼一般的視線從莫雪靈的身上掃過。
“那，你是什麼時候撿到的呢？”
如果他沒有記錯，姚友芊回了y市這些天，都是跟他在一起。偶爾分開。
也都是去公司，要不就是去姚家，又怎麼可能會特意跟莫雪靈撞上？
“呃。”莫雪靈抿緊了唇，突然就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那個，我——”
“什麼時候？”顧承耀向前半步，眼裡一閃而過的厲芒，讓莫雪靈莫名的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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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手腕被拽得有點疼，莫雪靈決定實話實說：“就是上一次——”
“那個人。是你？”顧承耀打斷了她的話，眼裡的冷意，如刀子一般。
他記得，姚友芊說她被戰離跟蹤。被戰離跟蹤，又怎麼可能拍下那些照片故意來發給自己？
戰離不可能，趙百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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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拍下那些照片的女人，又是哪個？
他倒是有讓人去查，但是還沒有訊息。
現在看，這個莫雪靈，倒是很有問題。
他從來沒有聽姚友芊說過莫雪靈如何。她很少提起莫雪靈，倒是那幾個好朋友，跟她的好大哥，她說得比較多。
那麼這個女人，居心何在？
“什麼啊？我。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莫雪靈一頭霧水，現在的情況，顧承耀不是應該生氣，不是應該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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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姚友芊心裡沒有鬼，為什麼要吃事後藥？
說不定就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所以才要吃藥的啊？
“不知道嗎？”顧承耀原來就捏著莫雪靈的手，此時他一個用力。
莫雪靈啊了一聲，感覺自己的手腕要斷了。
“放，放手。好痛。”
“跟著芊芊，又拍她照片的人，是你吧？”
顧承耀眯起了眼睛，手上的力道，絲毫不見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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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有興致。你的目的呢？是什麼？”他的語氣，並不凌厲，卻讓莫雪靈感覺到了他話裡透露出來 ；的狠，還有冷。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莫雪靈不過就是上次去宣靜言家裡時，發現了姚友芊進了趙百川的房子。
所以才特意拍下照片發給顧承耀。
不過，那都是那麼久之前的事情了，為什麼顧承耀今天才來跟她算這個帳？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跟著芊芊去了趙百川的家裡，然後呢？拍下那些照片，發給我，想引我生氣，害我們夫妻不合？”
這一下，莫雪靈是真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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