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就回過神來了。
用力的推開了眼前的戰離。
可是他是男人,力氣又怎麼可能是她這樣的人可以比的?
那蠻橫的wen,強勢而用力。她的唇被摩|挲得生疼。
死命的咬著牙關不讓戰離繼續,在他的想要進一步的時候,抬起了腳,恨恨的對著他的腳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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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高跟鞋,下腳又重,又狠。
戰離被她踢了個正著,卻不肯鬆手,倔強而固執的想要用這樣的方法,喚回一點姚友芊內心的回憶。
哪怕只有一點也好。
姚友芊怎麼可能讓他如願?
腳不管用,就用手,抬起手就是一記耳光甩在了戰離的臉上。
“啪”的一聲,戰離捱了結結實實的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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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記耳光,讓他清醒過來。身體退後些許,手垂下,放開了姚友芊。
明明是冬日,姚友芊的臉卻是因為怒氣而蒸得通紅。
冷風吹在臉上她一點也不覺得冷,內心的怒氣高漲,她幾乎有了想把眼前的戰離掐死的衝動。
“無恥。”
她是有夫之婦,他這個舉動,把她當成技女了嗎?
心裡極恨,極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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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又要給戰離一記耳光,他卻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用那種哀傷到不能再哀傷的眼神。
狹長的眸,沒有了平時的倨傲不馴,沒有了以往的張揚隨姓。
裡面滿是哀傷。
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情感,除了傷心,還有心痛,還有苦澀。
她看懂了他的眼神,竟然有些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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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的手心對著他的臉,抬起,又輕輕的放下。
她跟自己說,她不想打痛自己的手。
也不想理他,轉身就要離開。
手臂被戰離抓住,她心裡又恨了起來:“姓戰的,你給我放開。”
“芊芊——”戰離的聲音,艱澀而隱忍,如冬日的北風,透著陣陣寒意,出口帶著刀割一樣的痛:“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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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故意的,不想輕薄她,不想讓她難過,不想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登徒子。
可是有些事情卻總是忍不住。
姚友芊的視線略過他的臉,來到了=他握著自己的手上。
手臂輕輕一抽,這一次順利的將手抽了出來。
“不必了。”
做了的事情再道歉,沒有任何意義。
“芊芊——”
、
姚友芊站直了身體,微微側過臉,清澈的眸子一如山泉水一樣清可見底:“戰先生,這是最後一次了,我希望你,叫我顧太太。”
“你——”喉間發澀,戰離幾乎無法剋制自己內心的怒氣:“你就這麼愛他?”
“是。我愛他,很愛。”姚友芊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全心全意的。
戰離知道,內心越發的妒嫉起了顧承耀:“也許那個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愛呢?也許他就是一個人渣呢?也許他——”
“戰先生。”姚友芊面色凝重,帶著幾分不快:“如果你再毀謗我的丈夫,我不介意再給你一記耳光。”
她不會允許任何人,去說顧承耀的壞話。
、
那個樣子,那個神情。落入了戰離的眼裡,心口再次一痛。
多年前,她也曾這樣維護自己:“你是最好的,全世界你最好。再不會有別人比你更好了。”
現在讓她說最好的人,已經換了一個——
腳步一個踉蹌,他幾乎就要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