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節奏。他發現自己好像永遠也要不夠她。
只要看到她,就恨不得把她吞下肚才好。
生活在這樣的平靜與激|情中,又過去了好幾天。
、
表面上,跟原來的生活,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可是姚友國還是敏感的發現,徐思冉似乎有些不對勁。
姚友國在北都住了三天之後,得到這個結論。
她還是很配合自己,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表面上看似乎一切都跟原來一樣。
、
可是他卻感覺得到,她淡淡的疏離。
畢竟他現在的生活重心除了公事,就是想著怎麼跟徐思冉的關係更進一步。
所以當她下意識的出現對自己的逃避時,他很明顯的就感覺得出來。
比如,他們依然做|愛,可是每次做完了,她都會翻身睡到床的另一邊。
再比如,他上次回北都之前,他會抱著她一起進浴室洗澡。
可是這次她說什麼也不讓。
、
最後就是她已經不讓自己做飯了。
每天等他下班回家,她已經買好菜,在廚房裡動手做飯了。
而且從來不要他幫忙。
她在不著痕跡的疏遠自己。他感覺出來了。
、
有心問她,可是她又什麼都不說。
問急了,就不理他了。
就算他將她壓在身|下,把她摺疊成各種姿勢逼問。
她也依然咬著牙,只是低喃,卻絕對不肯透露一句。
姚友國從來沒有這麼糾結過。他覺得讓他猜徐思冉的心思,真的比這個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難。
這個時候,他就想起了自己家小妹來。
如果姚友芊還在的話,這些事情就簡單多了。
他可以讓妹妹去問,她要的是什麼。到底要他怎麼做,她才會願意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
、
可惜的是,妹妹不在。
他找不到其它的女人來問。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顧承耀。
貌似他身邊,就這個傢伙有過追女人的經歷了。
“我問你,當一個女人開始疏遠你,不理你的時候,你怎麼辦?”
“那肯定是你做錯了什麼事情。”顧承耀沒想到,姚友國竟然還會有問這種問題的時候。
做錯了事?
、
姚友國想了想,他似乎也沒做錯什麼吧:“我就只是去出差,沒有跟她說而已。”
“那你慘了。”顧承耀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愉快:“女人最小心眼,你要出差,你就要跟她說,不然下次她就會跟你生氣。”
“是嗎?”原來是這樣嗎?
徐思冉不高興是因為自己回y市沒有跟她說?
“是的。”顧承耀說這個話的時候,內心苦笑。
他現在是多麼希望姚友芊會出現跟他生氣,跟他吼。
、
可惜,他犯的錯太大了。不會得到原諒。
“那要怎麼補救?”姚友國是真的不知道。
“補救?”顧承耀想著如果姚友芊再出現,他要怎麼辦:“道歉啊。跟她說對不起。然後女人嘛。都喜歡花。買束玫瑰,去接她。再去吃燭光晚餐。我想大嫂就會原諒你了。”
“這樣啊。”姚友國自動忽略顧承耀話裡大嫂的那個稱呼。
買花,道歉,然後燭光晚餐?
、
這樣就可以了?那他知道了。
姚友國不等下班,就離開了公司。找了一家花店,買了好大一束玫瑰花。
送花給女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