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一扶了?窠”
魏程徽扯了扯嘴角,重新扶著邵輕。他不得不承認,邵輕是他見過的最不像女人的女人,沒有之一。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女童屁顛屁顛的跑到邵輕面前,一把抱住了邵輕的大腿,仰起小腦袋一臉擔心。
邵輕呆了兩呆,看了看女童,又看了看正和驪歌交手的銀狼,問:“你們怎麼來了?”
“孩子擔心姐姐呀。”女童笑得甜甜的,若不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對,邵輕一定會狠狠的蹂。躪一下。
“她就是你要找的人?”魏程徽雙手環胸酷酷的站在一旁,淡淡的瞥了女童一眼後,便望向別處。
邵輕點頭,“是啊。”
伸手將女童抱了起來,掂了掂重量,暗道這孩子被銀狼養得真好,看起來和夜瀾溪差不多的年紀,卻比夜瀾溪重量十斤不止。
銀狼周身白色的光芒大盛,身形極快的和驪歌以及一眾蛇顫抖在一起,驪歌別打得連連敗退,氣得整張臉都歪了。
“銀狼,你來多管什麼閒事!”
銀狼沒有理會驪歌,大聲吼了一句:“捂住孩子的眼睛。”
罷,一爪子將其中一個蛇頭劃斷,蛇頭不偏不倚的飛到邵輕的腳邊,女童正要低頭去看,邵輕連忙捂住了她的眼睛,哄道:“乖,不要看。”
女童不明所以,不過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好,孩子聽姐姐的,不看。”
“你竟敢傷害我們的同伴,我們跟你拼了!”
失去了一個同伴的蛇兒們終於怒了,瘋狂的朝銀狼攻擊過去,驪歌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往後退了一些,冷眼看著那七條蛇和銀狼鬥。
邵輕看了半響,將懷中的女童塞給魏程徽,“魏兄,勞煩幫忙看好她。”
即便是輪年歲,九頭蛇也遠遠不及銀狼,那七條蛇根本不是銀狼的對手,只不過一會兒便一個接連著一個被銀狼打落了腦袋。
現僅剩餘的兩個蛇頭怯戰了,眼見著自己同伴的腦袋滾落,恐懼的往後仰著身子,躲到了驪歌的身後。
驪歌不悅的蹙起眉頭,厭惡的罵道:“躲我身後來做什麼,它都已經受傷了,你們兩個還不快些上去將它殺了。”
“你怎麼不去?”
“就是,休想那我們當槍使!”
驪歌沉了小臉,正欲訴斥,忽的胸口一疼,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驪歌身子一僵,眉目漸冷,陰冷的笑聲自唇瓣中溢位:“這點兒程度就能殺了我,別異想天開……”
話音驀地頓住,驪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前閃爍著原色光芒的手。
“怎……怎麼可能?”
驪歌僵著身子的回頭,便見面戴面具的邵輕正站在她的身後,漂亮的唇輕聲吐出幾個字:“我本就不打算殺你。”
她又怎麼能殺人呢。
她雖然不能殺了驪歌,可是封印她卻沒有問題的,就在方才她靠近驪歌打算偷襲她的那一瞬,銀狼傳音給她,傳授了封印之術。
驪歌倏地想起了什麼,瞳孔縮起,“你,你是……蕭……”
一句話未說完整,在邵輕收回手的瞬間,驪歌胸前的傷口處飛出了一串繁瑣晦澀的咒文,那些咒文向四周飛散,只半丈遠,又收攏了起來,將驪歌連同例外兩條僅剩的蛇一同籠罩了起來,原色的光芒幾乎照亮了這一帶的黑夜。
強盛的光芒中浮動的咒文,緊緊的將驪歌和那兩條蛇裹起,幾乎能劃破天際的尖叫聲很快便隱了下去,光芒亦越來越淡。
邵輕扭了扭手腕,回到魏程徽的身邊,冷眼看著驪歌在封印中掙扎,似與魏程徽說話,又似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