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個婆子隨著二奶奶的話,分別吆喝六著,葉雨晴則站在樹蔭下甩著手帕,另有隻是的去搬了把躺椅來,將放下就看到了蘇悅兒和紅玉,立刻出了聲:“大奶奶來了!”
葉雨晴聞言轉身瞧是她,便是笑著迎過來:“好我的大嫂,人家是巴不得偷閒,您怎麼追著我啊,怎麼,您當我這裡是玩鬧了,也來湊湊?”她笑嘻嘻的說著,話裡帶著刺卻聽起來似玩鬧,蘇悅兒只得還了一個笑:“我不過來尋你問個事,瞧把你緊張的,你放心你的這些事我才不問不碰呢!省的你埋怨我!”
話裡帶話誰不會?蘇悅兒含了話的兌回去,葉雨晴便是訕訕的笑了,親手拉著蘇悅兒便道:“哎呀呀,我可不敢埋怨,不過說笑幾句,老太太都發了話的,這家要你管,我不過時今日裡替您忙罷了!”
蘇悅兒聞言便掃了跟前的這些婆子丫頭,明白二奶奶是給這些人告狀打底子,讓她們知道她主子已經準備挪窩了,好因此心裡反感上自己。不過蘇悅兒又不傻,當下卻是一笑的說到:“得了吧,什麼叫給我忙,明明是給白家忙,給你忙!二爺過幾日就要帶著你出去了,這事辦成了,全家上下都要藉著二爺才有的吃喝,我不過是被老太太拉著,賞個事做去成全了大奶奶的名頭罷了,等你們風光回來,還不是一氣的交給你!說來二嬸也是明白人,您和二叔這一出去,倒是得了好了,天曉得,我多想和大爺出去瞧瞧,就是看一路的美景那都是好的!”
蘇悅兒把話說的敞亮,這下人們一聽知道是老太太安排的誰還敢心裡嘰咕?再聽著大奶奶的意思不過是趁二奶奶不在操持一下罷了,也就個個低眉順眼的忙著自己的,唯那葉雨晴悻悻的一笑:“大嫂說的真好,好似我們是去玩一般,一切都是從零打點,哪有什麼享福的事!”她說的是實話,當日裡聽了雖是高興,可晚上和二爺一琢磨這事才知道其中的難,但好在開路建道是用銀子砸路,一旦砸下了,卻不是白家的關係而是白二爺的關係,她便和二爺清楚,這是個便宜他們的好事,所以就算對著家裡的大業有些不願放,可一想到兩者相比是誰輕誰重,也就立刻撒了手,就連她姑媽那邊,都是她給說了一下午,才說明白了其中的好處的。
“得了,我沒心思和你談什麼享福不享福的,我只簡單的說,老太太意思著太子爺來,咱們要辦場席宴,並非只咱們,也把整個平城裡有頭有臉的商戶請來一同坐坐。老太太說咱們能出的都出了,可太子爺來還要叫他高興,便意思著,你,我,還有眉夫人三個席間露手才藝搏個人情,先前我去眉夫人處就是問這個,她選了畫,您呢,琴棋書畫的選個什麼?”
“嗨,那些東西也就那麼回事,都上不得檯面,唯獨洞簫我少時學的精細些,要是不嫌棄那自當湊這個了!”二奶奶說著一笑:“大嫂您可是名聲在外的人,是撫琴還是作畫?”
蘇悅兒一聽便知“自己”還真是聲名遠播,只能悻悻一笑:“我就撫琴一曲陪個高興吧,至於畫畫,我這手可握不了筆!”
二奶奶聞言想起她被打了手的事,立刻面露心疼之色:“哎,那天的事真是委屈了你,誒,這次太子爺來,那郡主那邊,請還是不請?”
蘇悅兒掛著一臉茫然:“這個要問老太太吧,我是不知道該怎麼好,那郡主不是遭蛇神念著嘛,她在咱們府裡殺了生,若設宴就算不在咱們白府,但也不會出郊啊,她能不能來,誰知道呢!”
二奶奶聞言點點頭,眉眼裡似尋思著什麼,蘇悅兒卻沒心思陪她這裡繞話,只說著你忙,便帶著紅玉去了。
她們一出院落,二奶奶跟前的幾個婆子就湊過來,端茶的,遞帕子的,充滿了諂媚的樣子,那葉雨晴悠哉哉的享受了,才慢條斯理的說到:“你們幾個婆子媳婦的,打我管點小事起,就跟著吃香喝辣,如今知道我要離了,還能心裡念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