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死守,生怕他是個騙子。可偏偏人家剛開始的時候,不僅各種送你貴重的東西,還對你紳士又體貼,那溫柔的態度讓張雪雲都覺得自己的真愛來了。
“當然不是了,你瞧瞧這一屋子的東西,他能有什麼問題,”張雪雲微微一笑,隨後就說道:“我也確實想和你周叔叔結婚,但是我總得搞清楚他究竟有多少錢吧,所以我想先了解他公司的情況。這樣我也可以好提結婚的事情,更能趁機從他手中拿到公司的股份。”
何明珠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張雪雲,然後說道:“媽,你有把握讓周叔叔同意嗎?我覺得你別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
母女兩又商量了一會關於柏七爺壽宴的事情,畢竟這事關何明珠日後在柏家的地位。可是偏偏母女兩誰對請客一事都不在行。
不過就在何明珠還在關注壽宴這件事的時候,卻不知此時柏家早已經暗藏著腥風血雨。自從柏臣和洛彥聯手了一次之後,他就開始追蹤在自己手上失落的那批貨。
就因為這次的事情,他不僅在家族中丟盡了顏面,就連幫裡的那些老東西都開始對他指手畫腳,更別提一直支援柏昊的人了。
更何況,就連父親都開始對他失望。之前他不知花了多少心血和功夫,才能讓自己勉強和柏昊站在一個起點。可就是因為一次錯誤,自己又要被重新打入地獄。
不過柏臣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他能成功奪了柏昊的權力一次,那麼他也能成功第二次。所以從爆炸案之後,他就開始追蹤幕後的真兇。就算這批人隱藏的再深,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
“二少爺,既然我們已經有了一些證據,為什麼不告知七爺,這事就是大少爺乾的,”柏臣身邊的一個幕僚性格頗為火爆,一聽搶貨的事情極有可能是大少爺乾的,就激動不已。
柏臣心中苦笑不已,就算到了現代,可是柏昊還是父親的嫡子,如果沒有確切地證據他根本不可能絆倒柏昊。更何況,柏昊做這件事不過是為了陷害他。柏臣可不敢指望父親的心沒有偏。
更何況,柏昊還有個好舅舅,就算衝著他舅舅,父親都不會真正地動他。所以柏臣想著他一定要將柏昊做的事情公佈於眾,如今幫會里並不全是柏昊的人,眾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會允許他這麼胡作非為的。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他一定要找到確切地證據。
等所有人走後,柏臣就是坐在沙發上,仰頭長呼吸。在這樣的家庭裡生活,處處都要如履薄冰,行差踏錯一步就將是萬劫不復之地。可是又能怎麼樣,從他出生起他就註定會在這樣生活。
這一切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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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旁邊的窗戶穿射而來,周邵松一身深色西裝坐在何明珠的對面,而他脖子上繫著的藍黃條紋領帶,還是今天早上張雪雲給他挑選的。
當然了,如果仔細觀察地話他手腕上帶著的手錶其實也是對錶,而另一隻女款的自然就在張雪雲的手腕上。
“邵松,我們這麼過來真的沒有打擾你吧?”張雪雲臉上帶著盡是歉意,似乎她並不願意在周邵松上班的時候打擾他。當然她好像也忘記了在一個小時之前,給周邵松打電話說自己剛巧在他公司附近逛街的人,並不是她自己一般。
何明珠正在用吸管喝面前的蘇打水,說實話自從她嫁給了老頭子之後,從前那些一心想要做番事業的心也隨著各種名牌包包和衣服而煙消雲散。最後連何明珠自己都不得不承認,她似乎真的繼承了張雪雲骨子的愛慕虛榮和懶散。
她們這樣的女人一心只想要依附在男人身上,從男人手中得到她們想要的一切。當然別的女人或許會瞧不起她們,可是這世界不就是這樣,往往不要臉的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