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汗,氣喘吁吁,手上還提著兩隻黑不溜秋的鐵桶,裡面裝著小半桶水,一蕩一蕩的。
“你倒是快點啊!這是今天最後一趟了!”秦葉同樣是提著兩個鐵桶,差不多有她高了,但是常謹覺得沉重的鐵桶在她那兩隻小手上就好像沒有重量似的,一臉笑意的站在青石階梯上,對常謹叫道。
“小師姐,我是真的不行了,我們休息一會兒,行不?”常謹雙腳發顫,慢吞吞的走到秦葉身邊,手扶兩隻水桶。
常謹原以為擔水會像以前家裡那樣,那裡想到會是兩個黑不溜秋的鐵桶,光是桶就是十幾斤,對於十來歲的孩子來說,用兩隻小手來擔就是非常不容易的,而且還要來回上山下山。
“小師弟,你看你的桶裡就只有那麼點水,師姐我比你還小一歲,就擔得滿滿一桶的水。”秦葉笑嘻嘻的說道。
“師姐啊,我怎麼能與你相比啊,你比我先修三清大道兩年,而且擔水也先擔一年,早已熟悉了,可是師弟我才來一個月啊,連三清大道的第一階都沒有練好呢,甚至一個月來,連氣感都沒有感覺到!”常謹擱下鐵桶,看著地上的鐵桶,盪漾的清水,臉上滿是愁容與無奈。
秦葉聞言,臉上笑容頓消,道:“小師弟,你彆著急,練功是要慢慢來,急不得的!”
“小師姐,我知道我資質差,不是修真練道的料,一個月過去了,連功法最基本的氣感都沒有感覺到,真是太沒用了!”常謹語氣低沉的道。
秦葉看了一眼常謹,小手拍著其肩頭,道:“小師弟你彆著急,也許今天晚上就行了呢?走吧,其實擔水也鍛鍊我們修行,不要放棄,我記得月前,你還在飯堂說過,只要努力就行!”
常謹聽後渾身一怔,最後面色堅定的道:“對,只要努力,我相信總有一天會修煉有成的。”說完,雙手提桶,目光堅定,邁開小步,往石階上一步一步的走去。
秦葉微微一笑,也提著鐵桶沿著青石小道而去。
這一月來,常謹都是按照孔仁信的安排來做的,雖然很苦,但是都堅持了下來,因為他有自己的信念,就是為他父親及村人報仇,為自己的兄弟報仇。可是這些努力都沒有得到大的回報,除了自己身體壯了點外,其修為沒有任何提高,甚至連氣感都麼有感覺到。
“大師兄,你在嗎?”常謹回到青竹峰,就往孔仁信的院子而來。
“呵呵,小師弟進來吧!”不一會兒,孔仁信的聲音的就傳了出來。
常謹推開房門,孔仁信依舊盤坐在床上,面色沉靜,古井不波。
“大師兄……”
“坐吧,來,我們繼續講解功法!”孔仁信也不廢話,直接說道。
常謹點點頭,仔細的聽著孔仁信的講解,同時,也教常謹識字。
兩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常謹從孔仁信房裡出來,就直奔廚房,因為快中午了,得做飯。
這個大大的廚房自己已經待過一個月了,已是很熟悉了,灶頭、黑鍋、水瓢……
五個月後的一夜,月光從竹窗中照射下來,將常謹的院子及屋子都映得亮堂堂的。
常謹盤坐在一個簡潔乾淨的床上,雙眼微閉,手結道訣,正在修煉天星盟的功法三清大道。
常謹像平日一樣,神遊虛外,按著功法一遍又一遍的運轉著,這五個月裡,都沒有修煉出氣感,但是他沒有放棄,依舊堅持著。
突然,他感覺到丹田中竄出了一股如小蛇般的氣突兀而出,在自己的經脈中游歷起來,“這是?”
常謹心裡又驚又疑,立即從那種虛靈的感覺中醒來,自語道:“剛才那在經脈中游離的那股氣就是我修煉三清大道而成的?我能感覺到氣感了?”
常謹壓制住心裡的激動,再次閉目,修煉起來,他要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