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修順利成章地做了時楚夭的金主。
然而,除了金錢,季元修能給她的,也僅僅是時有時無的電話,抑或是快遞公司送上門的冷冰冰的香檳玫瑰。
時楚夭在失去camera後才知道對她來說寂寞竟然可以綿延這麼深,這麼廣,就好像一張從天而降的大網,毫無遺漏將她一天24小時統統包裹在內,在這張網裡,她連呼吸都是凝固的。
“你的面板越來越好,手感也越來越細膩,你這樣愛惜自己,只怕會讓季元修越來越離不開你。”施曼柔不忘調笑,指尖在時楚夭胳膊上劃了一下。
“男人當然好掌控,”時楚夭微微一笑,揚起一片玫瑰花瓣任其落在雪白的手臂上,“哪像你家媛媛公主,就算楊貴妃轉世,大概也留不住她了。”
施曼柔哀嘆一聲,雖然她常笑話時楚夭是冷宮妃子,但她自己的境況好不到哪裡去,施曼柔看上一個夜店女服務生蒼律媛,揹著父母和未婚夫在外和蒼律媛共築愛巢,每日裡不僅要忍受心驚膽顫,更要命的是蒼律媛白天唸書晚上接連在書店和夜店打工,24小時留給施曼柔的只有夜裡沉睡的5個小時。
即便這樣的生活,一月之內,也不過只有兩三天。
時楚夭便嘲笑施曼柔砸在蒼律媛身上這麼久,恐怕還是cn。
“偶爾嘗試精神戀愛,也沒什麼不好。”施曼柔還之以綿。交往了快一年,她對蒼律媛最親密的,也不過是親過額頭而已。她常年食肉慣了,遇上蒼律媛這樣出汙泥而不染的小妮子,竟然改走草食路線,連她自己都有點驚訝。
不過施曼柔不是老實的人,實在閒得無聊了,便會拉著時楚夭來香浴室放鬆,有蒼律媛在心裡,施曼柔多少會收斂些,可來這裡消遣的女人個個膚白貌美,身材柔嬈,施曼柔的眼神便經常隨波流轉。
在擦槍走火的邊緣遊走,多多少少少能排解些寂寞。
時楚夭明白施曼柔的心思,所以就算沒有愛好女人的習慣,時楚夭也會陪著施曼柔過過眼癮。而且經過施曼柔毒辣眼神鑑定過的女人,多是極品,就算同為女人,也難免會被吸引。
施曼柔不懷好意地劃了時楚夭的手臂,眼神朝前方九點鐘的方向一遞:“看見那邊的美人沒?”
溫泉水加速了花香在整個空間裡的四溢和懸浮,周圍一片水煙繚繞,柔暖甜膩之下,沁之忘憂。能來清河香浴的的女人,多是保養一流的富家太太小姐,人人皆是身材曼妙如弱柳,肌膚白皙如羊脂玉。
然而,迎面走來的那個女人,卻讓時楚夭有完完全全不一樣的感覺。
裁剪精當的白絲綢浴衣完美包裹住了小腿以上的全部肌膚,卻絲毫不影響展現她清瘦頎長的身體曲線。所有的布料皆柔軟而溫順地緊貼著她的肌膚,烏黑的長髮隨意挽在高處,露出天鵝般優美細長的脖頸,瘦削的肩部線條流暢而精緻,就算隔了阻擋物,也能讓人不自禁聯想到撫摸她精緻肩胛柔軟而堅韌的觸感。
冰清玉潔。
沒錯,就是這個詞。
好似從廣寒宮中飄然而至的仙女,清麗傲然,高貴優雅,神色卻冰冷淡漠,似從冰雪中來,卻並不融入這一片暖香之中。
“冷美人最能勾起征服欲,”施曼柔輕輕笑著,“楚夭,她和你是一個級別的。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兩個如果站在一起,誰更誘人。”
然而時楚夭卻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尤其是她耳垂上的藍寶石耳釘,因為曾見過相似的款式,第一眼便覺得很喜歡,甚至還上網搜尋了那款首飾的來歷。
約旦設計師黛拉夏,春季定製款,名字叫“婉約落於獨一無二”。
在哪裡見過?
時楚夭忽然想起來,不久之前,她陪季元修去巴黎出差,在酒店裡季元修和他妻子通了影片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