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看不出你的身手不錯啊。劉大耳說。
許大樹卻不理他,直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哪裡來的?許大樹問。
怒臉的黑影說:沒必要知道。
說著右手一揮,一股壓力直衝許大樹而去。許大樹忙用手一擋,硬生生退了兩步。
他有些吃驚:隔空掌氣?
停滯間第二發又出,許大樹躍身避過。掌氣打在茅房上,擊出一個洞。
許大樹望著那個洞,吸了口氣:我改變主意了。我不需要知道你們是誰,我要在這裡把你們消滅,你們太危險了。
哈哈哈,消滅我們?沒表情的黑影說,許大樹,大米門藍都手下第六停停管,七人為一步,七步為一停,你區區一個停管,連個中層成員都不是,竟然口氣那麼大。
許大樹聽了吃了一驚:你們竟然知道我的底細……
那又怎麼樣呢。兩個黑影同時出招,一樣的掌氣雙倍的破壞力,朝許大樹而去。
'十二' 血路
四個人到了南降為他們準備的房間,還餘興未盡,叫人又給送了一些酒菜來。
勁頭最足的當屬他馬丟,吃喝著忽然手舞足蹈起來,還不時比畫幾下。白他菜對他的勺子有了印象,一見那東西晃悠就心慌。
今日共飲慶功酒,抓土匪我最拿手,拉拉拉拉拉拉……
他馬丟興致上來了,狂歌不止,白他菜被煩得不行了,剛想拉常猛說你上去管管,沒想常猛突然一個抬手,拍起掌來作伴奏。
丁爆在一邊喝得趴下了,一頭倒在桌上,還不時做出嘔吐狀。
常猛說:喝點酒就這樣,至於嘛。
他馬丟停了唱戲,說:不許小瞧我師傅。
常猛和白他菜疑惑:啊?
丁爆也在這時很合時宜的說了聲:啊。
從嘴裡瀉出一堆東西。
一代雄者就在六目睽睽之下吐了個一清二白,等吐完了精神狀況明顯好了很多,酒醒了大半,就是記性不太好,看著地上的東西問:誰那麼噁心吐了一地!
找人把屋裡清理了一下,大夥重新吃喝上了。丁爆問常猛,說前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他師傅。常猛看著他馬丟,說你問他。
他馬丟挺強悍的一個人,這時忽然扭捏起來,低著個頭也不支聲。
白他菜見了,想拉他馬丟一把,說:丁兄,他馬丟想拜你做師傅,你看成不成。
他馬丟聽了像是被點破心事的小姑娘,面紅耳躁的,狂揮手說:別聽他瞎說。
丁爆說:這事,恐怕有點難度。
他馬丟眼神中透露出無限的失落,知道自己是被人拒了,不過還不太死心,說:那能不能結個拜做兄弟。
丁爆沉思了一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不滿各位,其實我命犯天剎孤星,無友無伴,孤獨終老。
白他菜和他馬丟被丁爆唬得一愣一愣的,只有常猛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丁爆,心想:這話扯的,家裡那女的算幹嘛的。
人一個一個的倒下了,原先的血在地上凝結,新的血覆蓋在上面,融化又凝結。
大頭目倒在地上,他的左胸已被擊穿,血止不住的淌,或許他早應該走了,看著自己的一班兄弟無助的被殺戮逐漸吞噬,自己卻什麼也幹不了,那是比等死更痛的經歷。但是他還不能合上眼,因為還有一個人,他記掛的人,使他不能就這麼走了。
小頭目撐著他爹,把手捂在傷口上,血從指縫中流出。他的眼神中聚焦著驚恐,他無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終於,最後一個倒下了,兩個黑影走到了父子面前。
能不能放過我兒子?頭目有氣無力的說。
黑影沒有回答,而是抬起了手,對準